他的这位老板,跟之前遇到的那些老总都不一样,任何事到了她这里,解决起来都很轻松。
至于让一家公司破产的事,他还挺期待的。
“这边的事情忙完你就回去,公司起诉造谣账号的案子尽快取证起诉,不然下次出点什么意外,还有人跳出来捣乱。”元锦打开笔记本电脑,神色舒展,“路上顺便帮我改一下学校的各项守则,老师和学生、家长都要遵守。”
邢志业笑着点头。
赶到学校,带着孩子来闹的家长还没离开,记者也来了不少。
元锦从车上下去,进入学校跟保安拿了小喇叭,不疾不徐走到那些家长面前,平静开口,“安丰特殊教育学校是民营私立学校,收谁不收谁是我们的自由,你们觉得不公平,我也觉得不公平。凭什么收你们的孩子,凭你们会骂会闹,还是凭我人傻钱多。”
闹事的家长噎住,四周慢慢安静下来。
“学校成立15年,接收的社会捐款不到一百万,一年不到十万。”元锦再次开口,“余下的开销80%由校长个人承担,你们凭什么一分钱不出,就想要学校收你们的孩子。”
“那他凭什么收其他的学生!”有家长不服,“教育局每年给的补助,是白领了吗。”
“问的很好。”元锦走到那位家长面前,笑道,“学校每年申请到的补助金只有几万块,收其他的学生没什么原因,喜欢就收了。从今天开始,我是学校的校长。我很不喜欢你,也不愿意把钱花在你家孩子身上,有问题吗。”
家长气得头顶冒烟,又不知该怎么反驳她。
“都散了吧,我的钱我想帮谁就帮谁,觉得我不对的自己掏钱去帮,不要道德绑架我。”元锦说完便转身往回走,浑不在意记者一直在拍自己。
他们把视频发网上也无所谓。
不表明态度,不光是这边的学校的会被道德绑架,幼儿园那边也会有人觉得不公平。
幼儿园有贫困家庭的孩子免除所有费用的救助名额,目前没有公开,知道的家长也不多。
然而这样的事瞒不住,都是开元教育办的学校,这边有救助名额,那边也会有。
元锦把小喇叭还给保安,朝何拓点点头,一块去办公室。
学校在做外墙修整,室内装修也在同时进行。专业康复训练室是另外的施工队伍在施工,三组施工队互相不干扰,大概到12月初,能完成整体改造、装修。
这边主要做医教一体办学模式探索,争取总结出经验,给教育局提供特殊学校救助金申请的审核标准,避免资金没有用到实处。
常校长的治疗她邀请了国内知名专家过来会诊,也希望能有好的结果。
安排完何拓和邢志业的工作,元锦匆匆返回学校,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