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脖子现在可能红成了虾。
老妈推门进来,看到两人皆在地上站着,而且分开了一段距离,还微微地愣了下。
当看到女儿脸上快要滴出血的那抹红晕之后。
她了然地笑笑。
将果盘放在桌上:“你们聊,我和他爸去超市转转。”
至始至终,邵鎏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象块高高的木桩子,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
听到大门关合的声音。
言宛黛松了一口气。
趿拉着拖鞋去了洗手间。
她扑棱棱洗了两把脸。
洗完,她对着镜子用毛巾擦脸。
镜子里那个面色含春的女人是自己吗?
言宛黛有些不敢认。
她贴近镜子。
她的脸色象春天里新开的桃花,水灵灵、粉艳艳的。
眼角、眉梢、唇边,皆有春色的痕迹。
就连染了一抹红晕的脖颈,都像是被春风拂过。
邵鎏在敲洗手间的门,言宛黛收回目光,走出洗手间。
邵鎏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言宛黛站到床边收拾床铺。
她觉得邵鎏失忆之后虽然找上自己。
但两人之间还是找不回当初恋爱的那种感觉。
像是一个完美无暇的瓷器,中间忽然出现了细微的裂缝。
言宛黛叠好被子,枕头放好,用手抚平。
她走到床尾,两手抻着床单,一抻一甩。
床单平整了大半,她刚要用手去抚平几个固执的褶皱,从洗手间出来的邵鎏挡在了她的身前。
言宛黛瞟他眼,意思是自己要整理床单。
邵鎏浓黑的眉毛皱了下:“你把床整理这么干净,是怕我做什么?”
言宛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男人的联想力太丰富。
“今天去医院了吗?如果没事就早点儿去医院,省得熬夜。”
言宛黛心软,她知道他还病着,吃午饭时又喝了酒。
她对他的身体还是担忧的。
邵鎏眼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伸出两只胳膊,穿过她的腋下,搂住她的同时,头直接俯下来,嘴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