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言宛黛尴尬的笑笑:“张部长好。”
她现在挺怕见到张渴凡的,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其实什么也没有。她就怕他对自己还有那份心思,她无法回馈什么,就只有躲着了。
电梯来了,两人一起走进去。
张渴凡摁了楼层,低声问:“我让你不方便了吧?”
言宛黛神经紧张:“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你在躲着我。”张渴凡回身看了她一眼,“其实你大可不必。好好工作就行了。”
言宛黛“嗯嗯”点头,紧张得后背直冒汗。
到了楼层,言宛黛忙不迭地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她吁口气,开始下午的工作。
但也怪了,喷嚏一个接着一个,鼻子开始流清鼻,嗓子yǎngyǎng的,动辙想咳嗽两声,头也有些昏昏的。言宛黛可以确定,自己感冒了。
她正在醒鼻涕的时候,眼前忽然多出了一袋子东西,她顺着东西往上看,身着羊毛大衣的邵鎏正笔直地站在桌前。
言宛黛左右看看,发现有同事的目光已经看过来了。
她忙起身,眼神往外看了下,自己率先走了出去。
在走廊前站定,言宛黛瞅眼跟上来的邵鎏:“你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跑进办公室?这又不是邵鎏律师事务所,你太大摇大摆了吧?”
“我是这里的法律顾问,进来怎么了?”邵鎏单手抄兜,姿态很闲适。
他说得貌似有道理,言宛黛顿了下,问道:“你不忙?”
“不忙。”
“袋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出来得太急,言宛黛没仔细看,不知道他送了什么。
“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言宛黛头有些难受,她用手捂着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
“等等!”邵鎏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