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意这时终于明白过来他误会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把昨天那事说了。
“什么?!”陈楚河发出一声尖叫,“你跟他说我是你前男友??温稚意,老子是gay啊!”
温稚意自觉心虚地低下头去:“错了,姐姐,我真的错了。我那不是一下也没想到借口吗..”
“真的是服了你了,我还想在你们这泡两个小帅哥呢,你这是败坏我名声你知道吗?”陈楚河义正言辞地数落她。
看着眼前,老属性复发,又开始像碎嘴大姨一样唠唠叨叨的陈楚河,温稚意的心情终于好了些,她本来都忘记了自己之前有机会成为最优秀的吉他手和主唱的。
直到陈楚河来找她,她才找回了些许之前的感觉。
陈楚河似乎是说累了,从兜里摸出,递到她面前:“来一根?”
“不了,戒了。”温稚意抬手,淡淡一笑。
“啧,无趣的女人。”陈楚河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自己拿了一根点上。
两人并肩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身旁的少年就没停下来过。
“你悠着点,这边查得严。”
眼看着马上就要走到学校,温稚意实在看不下去,出言阻止他。
“切,老子才不管,昨天还有个老师,拉着我把我刚染的头给推了。”
“别再让我看见他,不然我一定把他皮都给扒了!”
陈楚河越说越来气,狠狠地跺了跺脚。
“你说的那老师,是不是戴着个眼镜,然后穿着蓝衬衫?”温稚意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对劲。
“对啊,你咋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他?”陈楚河愣了愣,“你啥时候学的占卜?”
“或许..你往后看看?”
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背后升起,陈楚河瞬间就起了一身冷汗,他缓慢地、僵硬地往后转头。
教导主任微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
“..啊啊啊啊卧槽!!温稚意!!救我啊!!”
连着一共有十几米远,都还能听见陈楚河的哀嚎。
温稚意扶额,对着他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刚刚她已经提醒过陈楚河了,对方不听,非要自己作死,她有什么办法呢。
离学校还有一段路,搀着她的陈楚河被抓走了,温稚意也只能自食其力,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学校挪去。
脚踝的疼痛经过快一个星期的休养,已经好了不少,至少她现在可以尝试着活动活动脚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