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服务要多少积分？”
“……是免费福利！”
秦开耀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在书房里坐着。
灯光是刺目的惨白，秦开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动不动，直到铃声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
秦开耀惊醒，却依旧没有动。
他身心疲惫，没有一点点精力。
但是铃声锲而不舍的响着，大有秦开耀不接它便不停止的架势。
秦开耀终于无奈地接起了电话，开口说话时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颓丧。
电话是他的秘书打来的，秦开耀想，可能是文件泄露的事件依旧没有处理好，要来询问他的意见。
“喂？”
但是电话那边却没有注意到秦开耀声音里的不对劲，反而充满了克制不住的激动和狂喜。
“秦总！您最好尽快来公司一趟，事情好像有转机！”
秦开耀微微皱眉。
八个小时后。
商界如战场，八个小时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决胜出胜负。
虽然结果尚且不明朗，但是大局已定。
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的暗潮席卷而过，八个小时前突然爆发的战斗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落幕。
胜者更上层楼，败者一蹶不振。
秦开耀呆呆地坐着，看着会议室里所有人露出激动与狂喜的表情。
这八个小时所有人的精神都紧绷着，此刻骤然放松，大家都已经有些精力消耗过度了，但是几乎没有人露出疲惫神色。
旁边的秘书克制着喜意，但是还是忍不住露出激动神色。他小声对秦开耀说：“秦总，真是万万没想到，梦星居然会这时候出昏招……他们是哪里来的底气，对我们的情况了解的偏差也太大了吧！这次事件几乎可以定胜负了，之后只要我们运作的好，不走错路，梦星最好的情况也要元气大伤了。”
旁边也有人在窃窃私语：“本来以为泄密以后咱们南华要惨了，没想到……这次梦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开耀愣愣地翻着汇报资料，如坠梦中。
……对南华的预估出现了重大偏差吗。
秦开耀想到了那份被林九带走的文件。
他猛地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动作之大甚至差点带翻了椅子。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有人想叫住他，却没能追上他。
陈青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夜空下的城市。
这里是梦星十六层。陈青能看见城市里星光微弱，灯火璀璨。
与南华的热烈气氛不同的是，这里只有一片死寂的静。
身后的门被打开了，发出一声刺耳的“喀嗒”声。
有谁走了进来。
陈青没有回头，他知道是谁。
“王董，你现在不赶紧去打点关系，来找我干什么呢。”陈青冷淡的开口，目光落在远处。
“陈青！你个王八羔子，敢背后阴老子！你收了南华什么好处？……”王禹头发凌乱，双目赤红，身上穿着的西装也不复往日的妥帖。他再也没有了平日里做出来的风度翩翩，抡起拳头就要往陈青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