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作春的这个案子,首犯叛国自然伏法,从犯里有病人,涉案的还有失踪人口他断定这绝不是改了一份口供那么简单。可即便这案子有更大的疏漏或者隐情,就值得他冒险拿自己开刀?是他足够自信那扶桑人一定能得手,并且绝不会被人查出来跟他有关系,还是另有别的缘故呢?
或者,他真的跟这件事无关?
你们军情部的人一遇到事,就总想着背后有什么深谋远虑。 他咂摸着高国铭的话,自顾自地低低一笑,对身边这个时刻保持高度警戒地人说道:哎,我有件要紧的事想见个人行吗?
郭国铭面无表情地问到:在哪儿?
就在这车里,待会儿到了他们家门口,你帮我把他叫出来就行。
高国铭想了两秒,点头道:可以。
叶喆被卫兵打电话叫出来,看着高国铭一脸茫然:绍珩呢?你谁啊?
特勤局,高国铭。虞少爷在车里。 他转身回来,自觉地坐到了后座。
叶喆一见虞绍珩,关上车门便笑骂道: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赶上总长的派头了。
虞绍珩撇嘴道:我这是被人看着呢。
啊?叶喆愕然看了看后座上默然如泥雕木塑的高国铭,怎么回事啊?
虞绍珩枕着双手,慢条斯理地答道:最近有人要杀我,你不知道啊?
啊?叶喆又愕然往后看了看,我怎么不知道呢?别跟哥哥耍花枪啊
真的,我们部里正在查。虞绍珩不无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动刀不说,还下毒,你差一点儿就见不着我了。
什么人哪?疯了吧?叶喆两眼瞪大了一倍,顺便骂了句粗口。
不知道。
人没抓住?
死了。
叶喆吸了口冷气,紧锁着眉头道:你叫我出来,不是为了报平安吧。
有事找你帮忙啊。
那还不赶紧说?
虞绍珩摩挲着下巴,闲闲道:我有个同事,我知道他们家养了只狗,我想麻烦你三叔的兄弟把这狗偷出来,成吗?
叶喆瞧着他颇有几分黄鼠狼的神采,纳闷儿道:成肯定是成啊!不过,你偷他狗干嘛呢?
绍珩笑道: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可能还是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