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一大摊在手上,粗鲁伸了两指进秘xué,来回涂抹,按压,甚至撑开xué口。
秦戈掩著脸持续低泣,在男人伸进四根手指的时候猛地抽叫起来:“啊!……”
林熙烈手指毫不留情地模仿著xing器抽chā,xué口发出“咕兹”的水声,yin靡色情到极点。“你这里,好像等不及要我进去了。”
秦戈的手被捆著,无法掩住耳朵,听著自己身体发出的yindàng声音,恨不得永远消失掉。
忽然男人撤出四指,空气跟著灌入,内里立刻空虚起来,似乎在期待有什麽东西能来填满。秦戈还来不及喘口气,双腿就被架在了男人肩上,接著一个庞然巨物不打招呼就猛地捅了进来,几乎当场把秦戈撞翻。
“啊!……”
这是第一次,男人没有亲吻,没有让他释放,就径直冲了进来。
内里被填满撑大的感觉如此之好,令秦戈头皮都麻了,浑身颤抖,眼泪跟著泌出。身体完全违背意志,内壁蠕动著,慢慢接受了男人粗长的器物,甚至在男人浅浅退出时吸著挽留。
男人也察觉了,讽刺道:“好像你的身体比你本人更喜欢我,一直吸著我不让我出去。”
如此yindàng下贱的身体,秦戈自己都羞愧到想死。
他的腰被弯折到几成u形,膝盖近乎触到胸口,男人从上往下俯冲,每次都几乎把他的腰压折,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去。他真的怀疑要被男人压成肉酱。
即使是这样粗鲁的,纯发泄的xing爱,即使无人抚触,他前端也颤巍巍地勃起了。yu望从全身各处涌向尖端,像是蓄电一样,期待著男人恶狠狠地摩擦,搔刮,换著手法折磨,就能到达gāocháo……可这次男人却恍若未见,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
前端越来越坚挺,yu望在叫嚣,秦戈想自己解放,手却被绑著。他无奈开口求饶:“林熙烈……拜托你……松……松了领带……”
“你该叫我什麽?”男人还在不停歇地撞击著。
“……林熙烈……”
“该、叫、我、什、麽?”男人一字一顿,说一个字就狠顶一次。
“老……老公……”秦戈含著眼泪求饶。
“叫老公干什麽?”
“老公……拜托你……别绑著我手……”
男人冷冷一笑,真的停下来松开了领带,然後更加恶劣地,绑在了他亟将bào发的xing器上。
“不!……不要!……拜托你……不要……”
秦戈惊恐地看著男人动作,试图阻挡男人,却被男人轻轻松松就挡开了。
他明白了。
男人今天就是来惩罚他的,怎麽可能会让他爽到。
接下来男人又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著,脸贴著床,臀部翘起来,更方便了男人大肆挞伐。
他刚想试图伸手解开领带,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在後面响起:“你最好不要自己乱动,不然今晚惩罚加倍。”
这种体位和骑乘式一样,都能进入到最深。秦戈甚至有种错觉,男人的xing器要从他喉咙里顶穿。
男人的体力好像比从前更好,一直保持著高速大力撞击,秦戈连呻吟都跟不上,喘气也越来越不匀。臀部被击打得啪啪作响,玉白的肌肤都泛红了。秘xué里的媚肉被带出又塞入,融化成水的润滑剂顺著xué口流出,又沿著大腿流下。
“把你这样yindàng的样子拍成gv,在黑市估计能卖很高的价。”
“呜……不……不要……”秦戈低泣著摇头。
男人每狠捣一次,yu望就再累积一点,早就已经濒临bào发了,却一直被领带束缚著。几番抽chā下来,秦戈的xing器都青紫了,尖端泌出一两滴白yè,看著甚是可怜。
想要释放的渴望bi得他脑子白浊一片,只得泯著羞耻心向男人求饶:“老公……饶了我吧……我……”
“想shè了是不是?”
“是……”声如蚊蚋。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xing器,道:“好像真的不行了呢。”
“呜……求求你……”
“你抱过那女人没有?”
“没有……”
“那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无论男人女人?”
男人其实根本没有这立场问这句话,但秦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