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爻看她好像也没特别在意这事,也就放轻松了心情。
两个人说着话回到阮翠芝家里,阮溪的姑丈和表弟表妹们都已经洗漱过了。阮溪和她姑丈打招呼,客套又简短地寒暄了几句,她姑丈便进屋睡觉去了。
原身和她这姑丈以及表弟表妹们接触很少,以前阮翠芝一年回一次娘家,回山里的时候还能见一面,最近几年都没见,所以难免生分,多热情也是没有的。
阮溪无所谓,反正见完这次,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她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去酒坊打完酒就回家。
但阮翠芝对她这个侄女还是好的,在阮溪和凌爻去看电影的时候,她还把阮溪和凌爻的衣服给拿出来洗了,洗完晾了一阵,又拿熨斗烫了烫,现在已经干了。
阮翠芝把衣服拿给阮溪和凌爻,对他俩说:“你们去看电影的时候,我把你们的衣服拿出来洗了,已经晾干了,洗个澡早点睡觉吧,天不早了。”
阮溪倒是想和阮翠芝多说说话,替刘杏花问问她近些年过得好不好。在镇上生活,生活物资丰富不少,应该比山里过得好很多吧。
但今晚时间赶得太紧,阮溪没有机会和阮翠芝多说话,便就应下话,去梳洗一番又把脏衣服洗干净晾起来,先睡觉去了。
按照阮翠芝的安排,阮溪和三个表妹挤一个床,凌爻则和她的表弟挤一个床。怎么也比睡野外好多了,阮溪和凌爻睡得都很沉。
知道他们走两天的路过来累得很,第二天早上阮翠芝也就没有叫他们,让他们自己睡到了自然醒。而阮溪和凌爻自然醒过来,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
睡是睡饱了,脸面上却是有些过不去,毕竟这不是自己家,在亲戚家这样睡觉不合适。
阮翠芝看阮溪客气,只笑着说:“有什么的,累了就多睡一会嘛,没事的。”
可这哪是多睡了一会,这是多睡了半天。
阮溪虽然不好意思,但也没有过分和阮翠芝客气生分,毕竟是她亲姑妈。
因为时间上快到中午了,她也就没有和凌爻出去,而是留在家里帮阮翠芝干点杂活。
阮翠芝做午饭,阮溪和凌爻就在旁边蹲着,有什么事就起来帮忙。
也就趁着这机会,阮溪和阮翠芝聊了聊天。
阮翠芝也惦记娘家人,先问阮溪:“小溪,你爷爷奶奶近来身体都怎么样?”
阮溪笑着说:“都挺好的,能吃能喝,还能撸起袖子打架呢。”
只是再走个两天的山路出来那已经不成了,人老了腿脚没这耐力了。
听到打架这话,阮翠芝目露好奇问:“打架?和谁打架?”
事情都过去有些日子了,阮溪现在说起来也轻松,“您不知道,二叔和二妈闹分家分出去单独过了,之前二妈还冤枉我偷东西,被奶奶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