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手牵手,又来到了秦府。
秦三爷吃着她送来的甜点,听闻许裴昭中了解元,忙拍拍手,让人去库房取了上好的砚台赠予许裴昭。
安乐连连推辞:“我这是上门来报喜,又不是来讨要贺礼。”
谁知秦三爷瞥了她一眼,不容分说地把砚台推向许裴昭:“老板娘给个机会,让我提前贿赂未来的状元郎。你可不能因为许解元飞黄腾达,就把我这江东父老给抛下。”
好说歹说,终是收下了砚台,安乐和许裴昭从秦府出来,往下一个报喜点赶。
坐在马车上,许裴昭把玩她的手指,垂着眼眸说:“我还以为秦三爷只是给店里投钱的人。”
葱段般的手忽然缩紧,和他十指相扣。
她依在他怀里,轻声问:“醋了?”
紧紧地揽着她,他用力扣回去,坦然地说:“嗯,醋了。”
第164章
温热的气息撒在他脸颊,像是有人拿着羽毛在他脸上轻挠。
熟糯米般的柔软轻轻贴过来,她只耳边低语:“可是全天下我只会亲你啊。”
扣着她的手愈发用力,像要把她的手骨捏碎。
“嘶……”
她吃痛吸气,柔柔地说:“轻点,痛。”
娇滴滴的呼痛让许裴昭立刻回想起昨夜她叫痛的样子,他眼色越发的暗。
重新把玩她的手指,他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幽幽地说:“仗着在外面我就不会动你?嗯?”
安乐轻笑,又重新靠近他怀抱,理直气壮:“你舍不得。”
许裴昭勾起唇角,不接话。
他的确舍不得。
他惯有独占她的癖好,自是不会在这等地方让她失态。
一想到安乐娇气的叫喊声传出去,被马车之外的人听见,他就会疯掉。
她的脆弱、她的失仪、她的媚色,只能在他面前绽放。
马车抵达淮安书院山脚下,他们俩相携往上攀登。
安乐来过淮安书院两次,每次都是急匆匆地往上蹿。如今第一回 悠闲地走在这长长的阶梯上,她发现两旁的风景也分外迷人。
“你说,以前书院里的人那样欺负你,今天他们看到你,会不会羞愧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裴昭不知道她为何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肯定会。”
“活该他们无地自容。”
得意洋洋的小猫咪吐着舌头,大有要去耀武扬威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