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看他要说个什么子丑寅卯出来。
似感受到她的视线,他也垂下头,视线紧紧和她交缠。
薄薄的唇轻启,他暗声说着:“那回在这里,小乐只能吃下一根手指,昨晚小乐可是吞下去了三根,可不是变厉害了吗?嗯?”
“讨厌!”
猛拐他一肘,却又怕把他打痛,她这一下倒像是在帮他挠痒痒。
许裴昭将她搂得更紧,低低浅笑,捉住她的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把玩。
“你还没跟我说,那样到底舒……”
“不许说了!”
慌忙捂住他嘴,她恼得双颊羞红,像涂了上好的胭脂。
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然地说出来这些话?难道他都不觉得很羞耻吗?
忽然掌心顿感温热,然后一股湿意在掌心之中游走。
他在舔/舐她的手……
猛地缩回手,又惹他一阵笑。
只觉搂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愈发用力。
他又不轻不重地继续捏着她手,他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感受?还是说……昨晚还不够,小乐还想要再添……”
“求求了,别说了!”
羞耻之心让安乐头快垂到胸前,露在发丝之外的耳朵红得滴血。
侧头亲吻那红红的耳廓,他笑着说:“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给你起头好不好?”
湿湿的呼吸喷在耳廓上,隐隐发痒。
低沉的嗓音躲都躲不掉:“知道吗,里面像棉花,又暖又软。”
“轰!”
脑袋像是被轰炸机碾过,安乐只觉得头顶快要冒烟。
他不愿就这样放过她,如恶魔般继续低语:“但是不像棉花那样干燥,像是被上好的丝绸揉擦,又暖又麻……”
寥寥几句,将他感官尽数勾勒。
听完后,安乐只觉得浑身发热,热得仿佛有针在扎。
脸被他捧住,从他黑漆漆的眼眸里,她看见脸红得像是充血了。
他沉沉地看着她,幽幽地说:“该你了。”
呼吸顿住,安乐摇头,死都不愿意说那些羞/耻的话。
她现在理智尽在,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脸上挂过,微微发硬的皮肤磨得脸颊发痒,却不觉得疼。
许裴昭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暗,他低声问:“兴许小乐已经忘记了,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