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不小心她没从鬼门关前回得来,从此将他孤零零的丢在这人世间。
可哪个女人能容忍丈夫偷偷在外面喝避子汤?
手掌心里,他的手指在微微发颤。
安乐叹口气,用力握回去。
她看向大夫,诚挚发问:“男儿喝避子汤可对身子有什么影响?”
大夫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老老实实回答:“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安乐舒口气,不再说什么。
大夫见状,忍不住追问:“夫人你就不再劝劝公子?”
安乐坦然道:“我相公心疼我,不忍我遭生产之罪,我若劝他便是不重视他心意。”
她转头看向许裴昭,露出安抚的笑:“况且他想做什么,只要不是违法乱纪、败坏道德的事,我向来是赞同他的。”
眼里只有她的笑容在绽放,许裴昭喉头滑动,心脏跳动得异常厉害。
不论他做什么,她从来都是一心一意地支持他,哪怕是这种荒唐的事,她也能找到站在他这一边的理由。
两人缠缠绵绵的眼神,看得大夫满脸黑线。
他决定忽略两个人,把药方拿进去让药童熬制。
少了外人,许裴昭低声道:“要不是在外面,我现在真想吻你。”
安乐别开眼神,嘴角却忍不住向上翘:“那只能辛苦许娇娇忍着,等回家才能为所欲为。”
说完她勾了勾他手指,隐藏的意思不言而喻,许裴昭眸色暗暗,握着她的手愈发用力。
等从医馆出来,安乐想要逛街的计划终止,两人径直回到家中。
许裴昭几乎是雷厉风行地扯着她回房间,府里做活的下人只来得及向他们问好,再抬头时只看得见两个人的背影。
当被他抵在房门上时,安乐换着他颈/脖,眼中尽是打趣:“这么急?”
圈在她腰上的手力气大得像要将她折断,他低头吻过来,用行动告诉她,他到底有多着急。
窸窸窣窣,两条腰带交织垂叠在门边,而后是褐色的外袍和橘色的外衫也不分彼此地落下。
“咕——”
不适宜的肚子将旖/旎的气氛吹散,安乐眯着眼睛看眼底发深的男人,没忍住笑出声。
爽朗的笑在房间回荡,气得许裴昭用力按了她一把,张嘴咬住她耳垂,细细捻着。
耳畔边微微的痒意让她下意识朝旁边躲,她笑着说:“今天中午没吃饭?”
“嗯……”
他应了声,又不甘心地追过去,想要继续。
但是此起彼伏的肚子叫,让安乐笑得更欢畅。
她垂下手,贴上他的胃:“看来不先填饱这里,它能跟你唱一宿的歌。”
安乐慢慢整理衣襟,看眼前人难得露出少年气性,他暗自跟自己较着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