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了范哲西的眼,他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带了一点粉红色,抽了大麻的他对快感更加的敏锐,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这令立在一边的陈向明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他突然发现此刻的范哲西竟然是如此的迷人,细长的眼帘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犀利,只剩下浓浓的情yu,也许太过直白,让他反而显得有一点单纯。张开的淡色嘴唇里能见到他两粒细白的牙齿,让陈向明竟然能联想到xing感两字。陈向明知道自己是荒谬的,因为眼前这个人也许xing感,但跟单纯两个字却是天差地别的距离。他野心十足,贪图名利,为了这个他不但出卖自己,居然也能轻易出卖自己的爱人,卑鄙远比单纯两个字更适合范哲西。可是这么一个无耻的人,陈向明却突然对他充满了yu望,从心底里叫嚣着想要cāo他。陈向明走了过去,tiǎn上了范哲西的ru尖,受到刺激的范哲西不由大声地叫了起来,与秋泊然沙哑的呻吟之声相比,他的声音如同尖叫一般地放肆。
秋承天很快就达到了gāocháo,他都没想过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shè了,尽管懊恼,但也只好让位给越套弄下身越肿胀的杨振宇。
杨振宇翻身上了床,就着秋承天开辟的幽境探了进去,然后很快就大力地抽chā起来,那种力道让范哲西的大床剧烈晃动着,远远赛过刚才秋承天弄出来的动静。范哲西受到双重的刺激也尖叫着shè了,从秋泊然的身上滑了下去。
陈向明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肿胀的xing器凶狠地chā进了范哲西的后庭,狠狠地cāo弄了起来,抽了大麻的范哲西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配合地抬起两条腿,拢住了他的腰,扭动着身躯,大声地叫床。
「你这个婊子!」陈向明狠狠地骂着,如果不是他,也许自己的龌龊念头也只是在天最黑的时候想想罢了,可是这个地狱里的人却硬是让自己把龌龊变成了现实。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范哲西哭泣着尖叫着,大麻与快感让他涕泪横流。
秋承天略略喘息了一下,他看着秋泊然身上ru白色的精yè,艳红的ru尖,它们无意识地横亘在小麦色的细腻肌肤上,令得刚刚泄了的秋承天胯部又是一紧。他上了床,将自己的xing器慢慢地放进秋泊然微微张开的嘴里,当温暖包上自己的xing器,秋承天忍不住舒坦地叫了一声。他低下头tiǎn着秋泊然腿间的xing器,细致地,从根部一直到粉红色的顶端,他能感觉到身体下面的秋泊然兴奋地在颤抖。这令得秋承天更加卖力地tiǎn着,而前后不停受到刺激的秋泊然终于喷shè了出来,ru白色的精yè喷了秋承天一脸。
秋承天将它们悉数都tiǎn了下去,他脸色那种带着狠du一般贪婪的表情令得对面的杨振宇不由自己地打了个哆嗦,也跟着喷了出来。秋承天上下挪动着自己的臀部,很快也在秋泊然的嘴里得到了释放。陈向明经过几轮猛烈的进攻之后,也在范哲西的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秋泊然整个人释放过之后,人似乎有一点清醒,他含糊地叫了一声:「哲西!」
范哲西爬了过去,tiǎn着他的ru尖,吃吃地道:「nicon,我说过会让你很high的,你看你以后也能像这样放得开多好,这样我就不用整天在想我到底配得上配不上你!」
秋承天用舌尖tiǎn着秋泊然另一边的ru尖,杨振宇则低下了头,用舌尖在秋泊然的后庭打着转儿,陈向明gāocháo过后,则像四脚瘫软一般靠在床上,看着秋泊然在这魔鬼一般的三条舌头之下挣扎在情yu里。
他们三个人卖力地tiǎn着秋泊然的敏感部位,就为了听秋泊然越来越无法克制的呻吟之声。陈向明看见秋泊然的腿间肿胀之处高耸着,上面微微渗出来如同晶莹一般的珠体。他也爬了过去,将秋泊然的xing器含在了嘴里。随着他们四个舌尖的共同努力,秋泊然很快陷入了gāocháo之中,一阵痉挛之后,秋泊然再一次喷shè了。
他整个人似乎神志已经恢复了大半,但身体却似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这么闭着眼睛躺着。杨振宇明显有一点意犹未尽,刚想接着摆弄他,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