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上次用完剪刀明明放在橱柜的工具箱,但怎么也找不到。
林继桥只好给顾盼打电话:“我剪刀呢?”
“什么剪刀?”
“剪头发的。”
“嗯?你要剪毛?”
“对啊,那是我剪头发的,不用来剪头发要干嘛?”
“上次可能借给安易了,你问问她。”
“……那是我的剪刀!”
“是是是,都你的。”顾盼不知道在什么环境,声音里都是笑,没等林继桥继续发难,她一句“我有点忙”,挂线。
林继桥在厨房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扒扒橱柜,寻找有没有替代品。
结果,没有。
两把备用剪刀和两套备用的厨房刀具也都消失了踪影。
林继桥对顾盼未经许可把东西借给房客的行为十分不解,但木已成舟,她只能守在门口,一边揉着头皮,一边等许安易回来。
“嗨,老板。”
许安易在她预计的时间准时到家。
自从上次说定雇佣她作为将来可能应对麻烦的危机顾问,许安易偶尔会冒出“老板”、“boss”、“林总”之类的称呼。
林继桥抓着头发,“剪刀。”
“嗯?”许安易把包放桌上,“什么剪刀?”
林继桥重复了一遍给顾盼的答案。
“为什么要剪?扎起来不是挺好的吗?”
林继桥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头皮疼。”
许安易哑然失笑:“来。”
她从包里拿出发圈,见林继桥还愣在对面,不由加重语气,“过来。”
林继桥磨磨蹭蹭地过去,站在跑步机上,低头盯着脚尖。
许安易继续发号施令:“弯腰。”
林继桥照做。
她穿着一双红酒色尖头皮鞋,脚腕纤细,跟腱处却很结实,侧面仍能看得出清晰的凹陷yin影。
林继桥观察着一切细节,尽量忽视头上那双手的动作,她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