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饿了。”林继桥应声说道,“也许你可以帮我带两份布丁,如果不麻烦。”
“我想吃的是你。”
林继桥怀疑她听错了,对方的声音很低,几乎算是气声。
“好吧,这就过界了。如果我让你吃掉,你肯定要被判无期徒刑。呃……内华达州好像没有废除死刑,我不太确定。不过我想,你的吃不是字面意义上把我当成食物吃掉吧?”
“没错。”许安易轻轻地咬了咬她锁骨,“生吃。”
接下来的动作证明对方还不太饿,她饿的时候进食的速度会加快,可许安易慢悠悠的,好像难以下口。
她油然生出人为鱼肉却不被赏识的悲愤,粗声粗气问道:“我不好吃吗?”
许安易停了停,然后用行动打消了食物对自身美味程度的怀疑。
那是林继桥最快的一次,她甚至犹豫过要不要把它列入计算。它像一阵龙卷风,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所经之处,遍是狼藉。
直到许安易去而复返,林继桥仍在努力消除附加影响。她满脑子都是那人的唇和舌,软软的,像布丁,比布丁多了点温度。
“好吃。”
唔……
等等,跟现场的台词似乎不一样。
当时她说的是——非常好吃。是的,重音在“非常”上。
林继桥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许安易刚把一包东西放在茶几上。
“什么?”
“午餐很丰盛,好吃。”
“嗯。”林继桥还在梦境里挣扎,现实像她开的小灯,朦朦胧胧,轻柔暧昧。
“不好意思,今天事情有点多,回来晚了。”许安易歉疚地说,随后问道,“怎么不回房间睡?”
石英钟显示时间:十二点十二分。
她枕在沙发一角,后脑勺抵在坚硬的红木上,定了定神,看着许安易弯腰打开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