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祈祷着这一切都是幻觉。
但是一双家居拖鞋却从侧前方绕到正前方。
“你还好吧?”
很好,我现在很清醒,知道你是谁,还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有点头晕,所以才不小心掉下来的。
林继桥呜咽了声。
这不是我在哭,是鼻子撞到地板很酸痛。
“要我扶你一把吗?”
“不用……”林继桥捂着鼻子,不确定手上的yè体到底是水还是血,“我自己能行。”
她单手撑着地板,以膝盖为支撑直起上身,“我想我需要个人空间。”
我不能呼吸了。
*
“我不能呼吸了。”
林继桥弓起脊背,挣扎着想取下眼上蒙着的东西。一只手从肋下穿过来阻止她。
“放轻松。”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是抚慰婴儿或者病人一般的吁气声,“没事的,放轻松。”
林继桥顿了顿,顺着声音把头扭到另一边,“我不理解,现在是晚上,对不对?”
“凌晨,准确地说。”
“那么……”林继桥微微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脸,“为什么我要戴这个?”
“我想看看你。”
“这就更说不通了。”林继桥趴回去,额头抵着近一天来几乎没怎么离开过的床单,“你根本看不到我。”
那只手扶在腰侧,帮她换了个朝向,“看到了。”
“我觉得你把我当成了蛋……”
……饼。
一层凉意贴上皮肤,从胸口到大腿内侧。手上也多了前所未有的触感,柔软、圆润。没有xing别局限,不难想象那是什么。
林继桥顿住呼吸,几秒钟后,她遵从意识的指引,轻轻捏了把。
“……”
“我不能呼吸了。”林继桥喃喃地说,“我想尖叫。”
林继桥敢肯定那人在笑。呼吸喷洒在下颌,大致勾画出了她目前的形体和姿势。
“我是说真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