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好。”
卷毛不知何时缩进怀里,许安易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嗅着发间的浅淡气息——不是她惯用的洗发水的香味,和耳根一样,头顶也是散发费洛蒙的主要区域。
许安易嗓音都有些沙哑了,“你很好,”
无形的信息素直冲鼻腔,想念了那么久的人就在怀里,令人难以自持。
“我想你。”
听到林继桥耳朵里,自然解读出另一重意思。
她有自我防御机制,决定把不开心的事情藏起来,就能放得很深。
但她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和她一样。
林继桥揉揉眼睛,好不容易把不争气的眼泪憋回去,喉咙里却冒出几个含义不明的单音。
听着耳后明显情绪压抑的沉重呼吸,她想了会儿,整理好措辞,指尖在许安易手背上点了下。
“你说的,我要是想过去的你,就是对现在的你双倍伤害。那你想过去的事,对我也是双倍伤害。”
许安易真情实感:“哦,抱歉。”
低头在她后颈上亲了两下。
林继桥的指尖点到手腕,接着往上,快到手肘时停下来不再动。
之前适应了还没怎么注意,动作幅度大起来,多方位接触感受后才恍然发觉背后靠着的是什么。
“那你也不要想了,想一次,嗯……”
说着说着没声了,许安易等了片刻,主动问:“你打算让我怎么补偿你?”
卷毛仍不回话,怀里的温度几乎让她怀疑卷毛是不是又突然发烧了,摸摸额头,汗湿过,沁凉。
许安易定下心来,说话故意朝着她耳朵:“不管什么我都可以接受哦。”
林继桥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带着快刀斩乱麻的果决道:“想一次,赔两次。”
许安易牵过她的手,不无促狭地问:“你吃得消?”
“当然可以,没问题!”
几分钟后,许安易无奈地停下动作,看着卷毛团成一团,在手臂上抿去眼角流出生理xing泪水,确定这一次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