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好受。”
冷静下来，连漪也觉得自己有点冲动，没顾及他的感受。
她坐到张蕴身旁，挽住他的胳膊，靠在肩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替你委屈。”
张蕴抓住连漪的手，垂眸，说：“嗯，我明白。”
连漪仰起脸，看张蕴情绪低落，勾起嘴角，往他面前凑：“我去洗澡了喔，去床上等我。”
张蕴没说话，似笑非笑。
起身的连漪见他没动静，不高兴的催道：“哎呀，别乱想啦。”
她把张蕴拉起来，推进了卧室。
——
张蕴还了钱，虞曜约他见面。
虞曜没提工作的事，反而一反常态的问：“你和连漪相处得怎么样？那天的短信是不是她回的？”
还没到晚饭时间，小饭馆的食客不多。
张蕴：“挺好的。”
虞曜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无奈的低下头：“你记得她当时喜欢我吗？”
坐在对面的张蕴点头，他当然记得。
虞曜叹了口气，说：“昨天我去漠辉科技，听赖琼嫣提起连漪，才知道她穿的戴得都价值不菲，她家的财富不比薛漠辉少，是做古董生意的。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为了讨好薛漠辉无视她，我和你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张蕴：“你后悔了吗？”
虞曜叹息几声，看向神情淡定的张蕴，说：“这个世界没有后悔yào，我得为做出的选择承担后果。张蕴，我不奢望你发达了记得我，我只希望你能记住我当年的恩情就行。”
张蕴：“我不会忘的。”
虞曜双手撑在桌面，靠近问：“张蕴，你跟我说实话，你和连漪相处的时候看出来她家庭条件不错吗？”
张蕴如实回答：“具体不知道，但能察觉到她的家庭条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