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应该没有被宋青墨抓到,那具男尸应该不是宋青墨安排的,应该没有被抓到……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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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出了门,眼底一片冷意,他转头对站在一边的黎思思道:“你过来,又与朕置什么气?还躲到这里了!”
黎思思努了努嘴跟上。
被无视的陈力,看了眼走远的两人,之后又立马低了头。
陈力擅长记人相貌,那个宫女,他从前见过的。多年前,还是他亲自去宫门口领她到玉暖宫的。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她居然还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真是妖孽。
皇上走在前头:“朕不是与你说了严果肯定会回来的?”
黎思思冷笑一声:“那可不一定,陛下之前还说他们二人定在一起,我探过景王的脉,他近日可未行房事。我看,你之前的法子,怕不是便宜了哪个山野村夫。”
“谁敢!”皇上突然停了脚步,转身瞪着黎思思。
黎思思侧头,抬眉:“你着急做甚么?”
“他们定是在一起的,朕不会出错。”手背轻轻抚上黎思思的脸颊,皇上脸色一变,眼里带着旖旎,“思思,朕突然觉得你今日格外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皇上凑近她,唇边带着邪笑:“皇后失明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陛下生气了?”黎思思轻笑。
“为何要生气?思思这是在吃醋么?朕欢喜得很。”闭眼,狠狠吻上她的唇。
黎思思一下沉沦在狂风骤雨的□□中。
事后,皇上抱着黎思思躺在床上。
他问:“这两天,借着宋翰墨没醒,那块玉佩你研究得怎么样了?”
“无甚事,在我衣服兜里,你拿回去吧,那玉佩毕竟是二十年约定的法器,你还是收着为好。”
见黎思思声音有些冷,皇上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思思可知道‘守株待兔’一词?朕已经放出消息,说景王病危。再信朕一次,朕不会错的。过两日朕要去白亭猎场,到时候你看紧宋翰墨就行。”
“最后一次了。”黎思思抽回手,起身穿起衣物。
“嗯。”
皇上慵懒坐在床上,眯眼看着黎思思:“皇后的身份毕竟还在那边,失明了总归有失脸面,你不要忘了治好了。”
“好吧。”黎思思走前又道,“我觉得景王并不是真心信陛下,陛下还是小心些为好。”
“呵”,皇上轻笑一声,“你想多了,当你折磨一个人够久了,突然对他好一点,他便会感恩戴德的。你不懂……”
黎思思没有再接话,只是拉开门走了。
皇上下床来,行到桌边,拿起桌上的奏折又看了一遍,是石河快马送来的,上面写了顿京国在交界处的调军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