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笑话他,因为紧接着我的肚子也叫唤了一声。
“不是说看到还行的就直接进去吗……”我纠结得不行,内心苦闷,肚子还饿。
他的表情比我还难受,“可我看每一家都挺好吃的。”
我无言以对,心情一度有些复杂。
“就第一家吧,不选了。”
第一家是栋二层高的小楼,却同时开着两家餐厅,二楼的灯牌亮堂得不行,相比之下一楼的却是昏暗得不行,连店名都不怎么看得清。
我目光毫不犹豫投向了二楼的披萨店,问身旁的人:“吃这个行吗?”
萧澹然点了点头,“这个店我吃过它的连锁店。”
我没吃过这家的披萨,随口问道,“好吃吗?”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还挺好吃的,不过我吃的川辣味,你不吃辣啊。”
“没事,正好试试别的味。”我对这个别具特色的披萨口味不以为然,毕竟前阵子刷微博连辣味冰淇淋都出道了。
说白了,人这种生物,除了想不到,没有不敢吃。
总算下定了吃饭的地方,萧澹然和我都轻松不少,他喜滋滋地说:“其实我之前吃的也是鸳鸯味的。”
我惊了下,什么玩意,鸳鸯味的披萨?我看了眼布置格外小清新的披萨店门口,有些心情复杂地上了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一瞥却发现萧澹然那厮推开了一楼餐馆的门。
他见我上楼,也是一愣,动作停在了推门的状态。
于是我和他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脸上都写着“怎么回事”四个大字。
“不是吃披萨吗?”
“不是吃火锅吗?”
我俩同时开口。
我发现我同他别的默契没有,唯独的默契全在对话上,不是接话,是同时抢着说出沙雕发言。
最后我俩吃的披萨,萧澹然切下大半块披萨放在我盘子上,又给自己切了一块。
披萨是现烤的,嚼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