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泊桥买的。”
程浪低下头,想了想,写了十个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赵昱问:“你没挂锁吗?”
程浪说:“没,我跟谁挂啊?”
“沈向晖啊!”赵昱看了程浪一眼。
程浪笑了:“你有没有搞错,我跟他挂?”
正说着呢,一抬头,沈向晖拎着两把锁过来了。
赵昱一看,过去找李泊桥。
程浪一看到沈向晖,郁闷指数呈几何倍增长,他直接站起来:“沈晖,咱就别糟塌钱了,我陪你过去,看能不能退?不行咱半价把它卖了。”
沈向晖一屁股坐凳子上:“谁说给你买的,我是给自己买的。”
程浪正想去挂绸带,不放心又回头看了眼沈向晖,这人正低头摆弄着两把铜锁,上面连名字都刻好了。
程浪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己刚才语气重了,就对沈向晖说:“走走走,去挂锁,把我那把给我。”
“先说好啊,各挂各的。”
沈向晖眼睛一亮,立马站起来。两人走到锁链前,程浪寻了个空把锁给挂上了,沈向晖紧随其后。“咔”的一声,程浪回头一瞅,差点没气吐血,沈向晖把自己那把锁牢牢锁在程浪的锁上。
“沈向晖!你幼不幼稚!你……”程浪找不到形容词,气得小脸通红。
沈向晖大笑着跑出去好远,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山涧都传来那笑声的回响。
程浪并没有追多远,也只是气了那一阵。还能真跟沈向晖发脾气?出来玩一趟也不容易。他走到树下,把红绸带系了。
赵昱和李泊桥远远看到两人追跑这一幕,一时无话。
跋涉了一天身疲体乏,六人只想冲个热水澡,补充点能量,然后好好休息一晚,为第二天的漂流养精畜锐。
结果登记住宿的时候,出了岔子。
“什么?”马宁把手机往服务台上一摔,“房间不够?你有没有搞错??”
“不好意思,确实是只剩下两间,五一游客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