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和江睿多呆一会儿。
江睿的秋千找到了,收进口袋里,站起身,忍着眩晕走到初锦背后,“我帮你推秋千吧,害怕么?”
初锦抿着唇,忽然开口:“害怕。”
江睿轻笑一声,环住她的肩,动作轻柔的dàng起来。“别怕,我一直都在呢。”
太阳很大,晒得初锦眼角都泛红,两人就在花园里,dàng了一下午的秋千。
晚上江睿破天荒的没有随着初锦到卧室睡觉。
他自己呆在书房里,处理了一晚文件。
第二天早上打量着初锦脸色还算不错,知道是特意点上的安眠香薰起了作用。
“今天要做什么?”初锦喝了杯牛nǎi,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江睿皱着眉,看着她盘子里一口未动的吐司煎蛋,端过来分成小块,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进去。
“你都瘦成骨头架子了,还不吃饭?”
初锦反驳道:“你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骨头架子。”
“顶嘴呢?”江睿看了初锦一眼,挑眉问道。
初锦被他这样一看心里就有些发虚。小时候两人一块儿玩,每次她和江睿顶嘴,都会被这么看一眼,她心里的嚣张气焰顿时就dàng然无存了。
江睿把餐具收拾好,放进洗碗机,边说:“今天去做陶艺吧,我把花园那间玻璃花房改成陶艺室了。”
初锦觉着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两个加起来耳顺之年的人,竟然不是dàng秋千就是捏陶艺。
可要做别的,她也想不到,又不想出门,干脆跟他去了花房。
粗粗一打量,工具还挺全,拉胚机、泥板、彩釉……
她把袖子挽起来,拿了块儿泥巴,边捏边说:“其实我不大会玩儿这个……”
江睿一怔,惊奇的问:“可你捏的小兔子那么好,怎么不会玩儿?”
初锦想了想,记起来是那年打碎了他的陶兔儿,本来想买个新的,后来发现那兔子是江夫人自己捏的,她也就下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