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睡觉的。”
“沃特？”
“见了你就知道了！”
高凝带着凌欢去了龙城坤三连的宅子，拒绝了他买点东西的提议，说这女人不计较这些。
凌欢开始对‘这女人’感到好奇了。
龙城是内江湖，内江湖规矩森严，可不管高君也好，高凝也罢，这两个辈分的人对贾家那位一概称呼为那女人，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凌欢见到了‘那女人’。
他只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这般的年轻。
法袍，护甲，光头。在香堂忽明忽暗的烛光下，那张眉目精致的小脸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法师大人！”高凝欠身行礼。
唔，居然是个法师？
话说内江湖有法师这个职业？
凌欢想了想，抱拳：“法师！”
“众生依止，高小姐和凌公子不必客气，叫吾思幽即可。”
贾思幽？
这名儿倒是有够好听的。
凌欢半蹲在跪坐香堂前祈福的贾思幽身侧：“呃，思幽小姐。”
“要叫婆婆。”高凝扶额，贾思幽看着年轻，可论年龄她可是跟老酒爷同岁的！
凌欢尴尬了，脸一红：“呃，思幽婆婆。”
“不用，叫吾思幽。”
“好吧，思幽。”
“凌公子。”
“有什么就和她说什么，不用客套。”高凝又道。看得出来，她对贾思幽没有半点的尊敬，方才的行礼只不过是江湖人的客套。
凌欢想来贾思幽也不喜欢客套，便直截了当的道：“思幽，我有点事想请教一下你，关于唐军，关于……鹰领。”
“凌公子想来是为极藏古经而来。”贾思幽依旧闭眼，双手合十，表情平静。
凌欢却被惊到了：“你知道神圣之书？”
“唔，既然凌公子称之为神圣之书，那就神圣之书吧。这书乃是家传。”
凌欢：“……”
你家传的书好像被他给毁掉了。
“神圣之书损毁的时候，吾就料到凌公子会来一趟龙城。”
“呃，思幽聪慧。”
“本是皮囊，不过是众生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