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漾坐在沙发上,轻戳了一下面前男人手腕上垂着的那颗圆润小玉虎:“我错了。”
商屿墨在她手臂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握住了她那双没受伤的手,淡淡开口:“宁迦漾,看到了吗?”
宁迦漾眼底滑过一抹迷茫之色。
男人嗓音冷静凉薄:“我无大爱,无慈悲心,无向善心,旁人是伤是残、都与我无关。”
轻轻吐息,最后一字一句:“唯、你、不、同。”
宁迦漾红唇微微张了张,漂亮的桃花眸染上几分迷茫。
下一秒。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半跪在沙发旁,微微探身,吻上她的双唇。
宁迦漾眼眸微闭,有些明白,又有些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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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屿墨只在剧组露了一面,和宁迦漾的关系迅速成了所有演员以及工作人员私下谈资。
自从那天,宁迦漾勒令他不准再去剧组!
也知道他是受邀当医学顾问。
就让他有什么医学问题都去找导演,反正不许出去抛头露面。
再次被‘金屋藏娇’的商娇娇,每天的事情除了给‘金主仙女’上药之外,就是待在酒店睡觉看书。
宁迦漾每天去拍戏之前,这位在睡觉。
回来之后,这位还在睡觉。
总之,就没撞上过他看书时间。
就很羡慕嫉妒这位悠闲休假的大型猫科动物。
一直到年底,他的两个半月假期结束。
恰好宁迦漾这部戏拍完,和商屿墨一同回陵城,她准备《白露为霜》的第一场路演。
春节之前,医院和科学院都很忙,加上商某人一口气请了两个半月的假期。
悠闲日子彻底宣告结束。
每天早出晚归,比宁迦漾还要忙。
大年二十九那天清晨。
宁迦漾醒来得早,望着穿衣镜前已经彻底恢复黑色短卷发的俊美男人,还有点不习惯。
既然恢复工作,自然不能任性。
到时候顶着一头银白卷发。
病人能信任他做手术就怪了。
打了麻药都能把人吓得从手术台上狂奔两千米。
宁迦漾双手撑在床上,幽幽叹了声。
男人侧眸:“怎么了?”
眉目依旧精致如画。
不过相较于之前银白发色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山白雪,如今黑色卷发更绮丽蛊惑。
说白了就是更病娇妖孽,一身邪骨。
宁迦漾桃花眸像是带着小钩子:“你过来,我告诉你。”
商屿墨不急不慢地走过去。
半分钟后。
阳光顺着透明的落地窗照进来,慵懒地洒在床边拥吻的两人。
与此同时,m国某个摄影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