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欧陆,带人过来赶走。”
“怎么赶啊,隔壁就是他们靳家的老宅子,人在那儿安灵吊丧天经地义。”
厉承勋面容冷峻,喜怒未知,“你不是说那女孩是私生女,于靳家无关紧要?”
“所以靳丰茂这是要借机挑事儿了!”
“那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什么?你别乱来啊!”薄书容都快急哭了,“其他宾客虽然还没来,但是厉家嫡支旁支的亲戚差不多都在这儿了,昨天观摩一出,没想到今天还有后续,你快回来吧,你爸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厉承勋挂了电话,竟然转身去拿烟。
叶悠然扑过去抢走了打火机,“厉承勋,他们这是在用死人诅咒你儿子!”
“诅咒?”厉承勋轻嗤,“诅咒管用的话,我昨晚怎么不死在你身上?”
叶悠然竟是无语。
厉承勋冷笑,“你还忌讳一个死人?职业道德呢?”
叶悠然被堵得心塞。
转念一想,百日宴泡汤了,其实,蛮好的……
厉公馆。
门前道路宽敞,但也架不住一口棺材和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哀乐响彻四周,哭声震天。
两处宅子比邻而居,门前悬挂的物件一红一白,对比煞是显眼。
两家管事各自领着一帮人正在jiāo涉,虽然没有动手,但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各不相让。
叶悠然被这阵仗惊到了,见厉承勋绕过车头走向她,她才颤颤巍巍的推开了车门。
一个男人不知被谁推搡了一下往后退,手扶车门撑住了身体。
正在下车的叶悠然一个不妨,小腿被关上的车门夹了一下。
厉承勋走过来,提起那人的后衣领随手一扔。
没见他怎么用力,男人却重重的砸到了墙上,头一歪晕了过去。
这一幕像是导火索,瞬间引bào了一触即发的局面。
双方陷入混战。
厉承勋把叶悠然抱出车外挤出人群,进入厉公馆大门,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