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松开把手,走到裴砚面前,问他:“怎么了?”
裴砚顿了顿。
又说:“没什么。”
姜半夏:“……”
她推了裴砚一把,哼了一声:“你就是想使唤我,享受免费驱使劳动力的乐趣。”
裴砚很淡地笑了一下,往她手里塞了块巧克力:“工资。”
姜半夏:“……你真是巧克力大户。”
但她也很喜欢吃就是了。
姜半夏垂首,把巧克力剥开,含进嘴里。
正想转身告别,头上突然压下来一个温和的力道。
裴砚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发。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揉过,只是要更轻一些,碰一下就离开了。
今天的力气反常得要大许多,停留的时间也挺久。
姜半夏眨眨眼。
一开始还愣愣地站着,不知道说什么。时间长了,察觉不对劲,皱着眉头。
“干嘛呀?都揉乱了。”
裴砚笑了一下,这才收回手。
他看了眼姜半夏因为吃巧克力而塞得有些鼓的腮帮子。
转过身,刷开自己的房门。
留下一句:“小心蛀牙。”
又说:“晚安。”
姜半夏晚上刷牙刷了整整五分钟。
她望着浴室的梳妆镜,皱着眉头,有些不解在想。
觉得今天晚上的裴砚有些不一样。
真要说的话……就是裴砚的触碰比以往要多得多。
对于朋友关系来说自然是过了界,但如果是恋人的话,却又显得太过克制了。
就好像是……
姜半夏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形容。
而直到洗漱完,到窗口关窗户,又拉上厚重的窗帘时。
望着天边暗色的涌动的云,恍然想起司机师傅所说的,末日前买的那一包烟和一壶酒。
她无意识地想着。
要是明天台风很凶的话。
就和裴砚一起看场电影吧。
来海市这么久,总该找个由头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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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达会场前,姜半夏原本想像之前那样,和裴砚一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