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庸本就是来打听他们俩事儿的,没听到自然不愿意离开,干脆也拿出几瓶啤酒:“哥们儿陪你喝,痛痛快快的喝。”
他主动碰了碰徐诣的酒瓶,灌了口酒:“说吧。”
徐诣似乎并不打算开口,
纪庸着急:“你说出来,兄弟我帮你出出主意,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想得长远。”
徐诣抬眸看他一眼,良久,开口:“这大概要从我们俩年少时说起。”
纪庸挑眉,嚯,都扯到年少了,这够有渊源啊。
接下来半小时,听完徐诣的讲述后,纪庸神色有些复杂:“如果真是这样,不是我说,你的确有错。”
这样的过往,再回忆一遍,无异于叫徐诣更加煎熬,桌上的酒很快便被他一瓶接一瓶的喝光,对于纪庸的话,徐诣胡乱的点头。
纪庸看出他有些醉了,没拦:“所以你之后都打算留在这里了?”
徐诣:“嗯。”
“姜止已经向温家提亲了。”
纪庸笑了声:“姜止要跟你抢?那你可有一个劲敌了。”
这两年姜止颇有些势不可挡,在商场展现出来的才能不比徐诣差,且家世和温家门当户对,外貌英俊斯文,性格上仿佛也和温玉落挺配,纪庸还真有点替徐诣担心。
徐诣冷睨了他一眼,很明显不满纪庸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将酒瓶放下,起身离开。
喝了这么多酒,却还能平稳的走进卧室,纪庸挺佩服。
门关上,徒留纪庸一人在外头。
徐诣的确有些醉了,模糊间仿佛看到眼前有温锦柔的影子,他往前一抓,什么也没有,堪堪摔在床上,又想起温锦柔在他耳旁说的那句话——“没有,一点也没有。”
徐诣突然再次红了眼眶。
怎么可能?
她所有的眼神,所有的温柔他都记得,完完整整的保存在心里,他不信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
大概是刚才抱过温锦柔的原因,他衬衫上沾上点温锦柔身上的香味,淡淡地萦绕在鼻尖。
这一晚起起落落,他从未有过的疲倦不堪,睡着了,梦里也全是她的模样。
徐诣快入魔了。
第二天一早,徐诣穿戴整齐,带上礼物拜访温家。
温氏夫妻对于他的到来大感意外,但也尽了地主之谊好好接待。
温锦柔和温裕笙都不在家,徐诣破天荒的在温家呆了几个小时,都不见她,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不见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