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了鬼一考虑,毕竟这么好的才华,这么高的武功,如果不能展现一下,着实可惜了一些。
然而鬼一完全没有意识到慕安言的苦心,当天晚上,他就带着一根细细的羽毛潜入了慕安言的寝宫。
慕安言睡到一半被人惊醒异常bào躁,结果却被鬼一撕掉了衣裳架起了腿,然后就被那根羽毛捉弄得哭了出来。
第二日早,皇帝陛下又没有上朝,那根羽毛也变得惨不忍睹,最后被鬼一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其实每一次被用到慕安言身上的奇奇怪怪的东西,都会被他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然后慕安言就开始每天要派鬼一出去,然后被鬼一换着花样上,比如野战围观触手之类,都被他亲身尝试了一遍。
慕安言:慡!
几乎没离开过chuáng上的慕安言一边喘息着,一边朦朦胧胧地想,看在北陵被攻下的份儿上,朕就原谅你这一次helliphellip
第二日,一道捷报从千里之外,曾经的北陵皇都传来,让染上些慵懒神色的慕安言神色一冷。
北陵bào、动。
本应该被北陵皇帝的醉生梦死祸害得苦不堪言的北陵百姓之间流传开流言,已经臣服的北陵将军揭竿而起,率领北陵将士展开厮杀。
慕安言脸色yīn沉,眼角眉梢都仿佛挂上了寒霜,眼神寒凉至极。
真真是不知好歹,朕已经给过他们机会,既然如此,休怪朕心狠手辣!rdquo
他派出五十万大军,由自己心腹监视将领,只下了一个命令:反叛者,必杀之!领头之人,诛九族!rdquo
将领领命,毅然离开,带着慕安言让人研究出来的黑火药。
大军所过之处哀嚎遍野,尸骨累积成山,血水聚集成河,活人所见,胆寒无比。
只是焚烧尸体,就有月余时间,一直有白烟笼罩着天空。
鬼一明显也知道现在qíng况的紧迫,他向慕安言申请,要前往前线,暗杀反叛的首领。
慕安言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舒展过眉头,他苦笑着对鬼一说:朕怒的,是北陵的反叛,朕惧的,却是朕的皇叔helliphelliprdquo
他垂着眼帘,紧蹙着眉头,低低叹息道:helliphellip夏九临啊。rdquo
鬼一愣了愣,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于主子来说,作用有多小,甚至比不上那个不能让主子信任的出征的将领。
这次的事qíng,依旧是夏九临捣出的乱子。
哪怕手中的势力被慕安言撬走了大半,他也依旧是夏九临啊,在原来,一统天下,青史留名的千古一帝。
而且北陵这里出了反叛的乱子,南陵呢?南陵会不会也出什么乱子?
慕安言yīn郁地想着果真是祸害遗千年,一边着手布置下去,准备先把南陵之中不受重视的一些小官先打包了,之后再用生化武器凤倾凰,把重要人物gān掉。
至于北陵?呵呵。
如果实在是不愿意,就都杀了算了,他可没有那么多余粮养叛徒,如果不是没有能力血洗北陵,他直接就准备把人都往死里弄,反正东陵地大物博人也多,以后移民嘛,慢慢会养回来的。
反正一个字:杀!
反叛的杀!质疑的杀!杀到人不敢出岔子为止!
再多派几个教书先生去,进行洗脑,让这些北陵人生下来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该敬仰谁,该听谁的话。
细水长流地来,要是还有不长脑子的,不用犹豫,直接弄死。
北陵的问题,只要把领头造反的人弄死,何愁不能解决?
现在应该防备的,反而是西陵。
鬼一主动向慕安言请缨,要去西陵。
慕安言直接驳回。
鬼一急了,语无伦次地开始剖析他自己的心理路程,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属下想对主子有用。
慕安言晃了一下神。
他忽然就想起来了,鬼一是一个暗卫,一个有手段,有心思的暗卫。
同时他还是一个人,被慕安言亲手培养出了野心这东西的人。
而这个暗卫的野心,也只是想让他对自己更有用一点而已,能更好地做一把刀,让使用者不会心存顾及的利刃。
他给他这个机会。
慕安言对鬼一说:夏九临此时,就有可能在西陵,你想好了吗?rdquo
有夏九临在,单凭他和慕安言之间的纠缠,鬼一一去,就有可能回不来了。
曾经的夏九临,有催眠师可以克制他,现在呢?毕竟是他们在明,夏九临在暗,想玩yīn的,对夏九临来说太过容易。
鬼一说:属下愿去西陵。rdquo
慕安言低声笑了起来,然后他把鬼一一脚踹翻在地上,吻了下去。
衣衫很快散开,露出其中包裹着的白皙身体,鬼一的呼吸很快粗壮起来。
他双眼发愣地看着慕安言坐在他腰上,闭着眼睛上下耸动,他的唇瓣鲜红,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舌尖,汗水沿着肌ròu纹理流下来,打湿了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
第二日,鬼一带着一队暗卫出了皇城,直奔西陵。
慕安言依旧身处牢笼一般坚不可摧的皇宫,但是这牢笼在坚不可摧的同时,也禁锢了他的自由。
之前能自由自在地出入皇宫的,也就只有一个夏九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