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这里。”她说。
……
那四个字让林葭澜明显地停了一下。
但她没有磨蹭太久,很快便垂下了眸。
而后屈膝。
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成了一个从未存在过的错觉。
双膝触及了坚硬而冰冷的砖面,人就这样矮了下去。
膝关节下那块微微凸起的骨头抵在地上,成为了支撑上半身的脆弱支点。
有点疼。
但大概,也没有更舒服一点的办法。
“姐姐。”她抬头望沉晚意,“阿澜跪好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乖,像是听话的学生在向老师报告,说自己完成了昨天的家庭作业。
沉晚意点头。
“腿,分开一些。”她要求。
林葭澜默了片刻,顺从调整了姿势。
但这次,她没有再看沉晚意,而是低头瞧着地板。
见她如此反应,沉晚意了然。
她以项圈向女孩身下探去,不出所料地带出了一片新鲜的水泽,在皮质面料上发着刺目的莹光。
又湿了。
湿得厉害。
在被她这样对待的前提下。
沉晚意看着身前的人,目光闪动,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抬手,动作极为缓慢地将项圈上粘附的液体一点点在林葭澜脸上抹开。
女孩微微睁大了眸子,却不敢避让,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但沉晚意偏要将项圈放在她眼前,还要点破她无可掩饰的事实:“阿澜又湿了。”
林葭澜目光轻颤,非常缓慢地点了下头。
沉晚意手向下移,将带着冰凉湿意的项圈贴在她唇边。林葭澜反应了一会儿,犹豫着张开双唇,将它和它上面残留的水泽一并迎入口中。
而后看向沉晚意。
似乎在确认自己是否做对了。
沉晚意点头:“咬住。”
女孩就用牙齿轻轻咬住。
沉晚意松开手。
女孩便跪在她身前,衔住了将被套在自己颈上的枷锁。
还要用那双仿佛刚从水中浸过的眸子看着她。
天真又信赖。
任人欺负的模样。
沉晚意闭了闭眼。
由生涩,到迎合。
是她教的。
女孩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好。
简直无一处不合她的心意。
特别是,这副等待被欺凌的模样。
沉晚意伸手向女孩身下探去。那花瓣下意识避了避,而后又反应过来,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所有脆弱。
似乎丝毫不担心袭来的是狂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
所幸,沉晚意的心情似乎不错,于是女孩得以在她的手下沐过了一阵春风。
只是,林葭澜先前不知道沉晚意是要她衔住项圈,因此只咬住了边缘。
现在,随着她的唇舌之间溢出难耐的呻吟,那项圈也一点点从她齿间滑落。
直到“啪嗒”一声,清脆地砸在了地上。
突兀地打断了沉晚意的动作。
也打断了春风。
沉晚意往地上瞧了一眼,捏住手下的那粒红蕊,微微用力。
“不是让阿澜咬住吗?”她重重揉着软嫩的蕊芯,“不听话。”
口吻像是在责怪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林葭澜目光颤动,不知是因为身下的撩拨,还是因为沉晚意的责问。
“滑出去了。”她一边张开腿受着腿间陡然加重的揉弄,一边小声替自己辩解,“阿澜不是故意的。”
但沉晚意似乎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只问:“掉了,该怎么办?”
林葭澜有些无措地看着她,身下遭受的折磨令她无法静心思考,一时想不出什么讨怜的话。
沉晚意倾身在她耳边低语:“等着挨罚。”
林葭澜身子微僵。
更多的液体在沉晚意手中淌过。
温暖,湿滑。
“看来,阿澜很期待。”沉晚意松开花蒂,剥开吐着露的花瓣,中指向内探入,浅浅抽插两下,又滑出。
不作任何停留。
只给女孩留下了更深一层的空虚。
林葭澜的眼中染上朦胧,像是迷失在了什么地方,寻不到出口的方向。
有一点迷茫和怅惘。
花瓣牢牢闭合,像是要将被撞击过的触感闭锁其中。
但终归留不住。
远远不够。
想要一点什么,将那里填满。
“姐姐……姐姐……”她仰头,本能地唤着身前的人。
那人揉了揉她的头:“又想要了?”
林葭澜乖乖点头。
地上的项圈被拾起,放到她眼前。
“上面咬不住,那阿澜就用下面来咬。”沉晚意温声道,“让它给你高潮,好不好?”
女孩颤了颤,她没有完全听懂其中的意思,不敢答应,也不敢拒绝。
沉晚意手向下移,用项圈轻轻敲着她的下腹:“阿澜自己把小穴扒开。”
林葭澜会意。
那是惩罚。
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必须要。
她委屈地伸手向下探去,分开了进入自己身体的入口。
又垂着眸,目送那只漂亮的手将项圈递到自己的腿间。
向上触及花心。
带着弧度的皮面向内浅浅抵入,卡入两片花瓣之间,其上缀着的银链悬在隐秘之地下小幅度地摇晃。
像是多出来的一条尾巴。
沉晚意在她身后重重拍了一记:“夹紧。”
林葭澜呜了一声,小腹和身下猛烈地收缩起来。
项圈果然被夹得更紧。
腿间的银链也晃得更厉害了。
沉晚意拉住项圈的一端,在女孩腿间轻轻推动起来。
质韧却柔和的皮质面料摩挲过潮湿的花穴,抵在脆弱的花蕊,嵌在花瓣间被提拉。
那动作,于早已被沉晚意揉软按开的花蒂而言是恰到好处,于不断收紧的甬道而言却是隔靴搔痒。
无法让女孩从那里得到满足,却能让黏液自其间源源不断地流出。
穴口变得越来越滑腻,林葭澜越来越夹不住腿间的项圈。
结果便是一次次地滑出。
每滑出一次,女孩的身后就会挨上一记清脆的巴掌,惩罚她没有夹紧玩弄她的工具。
她不敢求饶,只能乖乖地将递回腿心的项圈重新夹紧。
承受它对自己的下一次磋磨。
在接连不断的拍击声中,花蕊由鲜红开到艳红,吐出汩汩的清露。
女孩终于将自己完全浸没在了积水成渊的快感中,就这样跪在沉晚意身前,含着项圈被推上了顶峰。
……
项圈重新落在了地上。
仍是“啪嗒”一声,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沉晚意侧眸朝它看去,瞧见其上沾满了水泽。
都要被浸透了。
她目光略往上移,低头瞧着泻出这些水的人。
先前见女孩高潮时实在跪不住,她便把人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腿边。
现在人正得寸进尺地枕在膝头,歪头瞧着她。
很舒服的样子。
只是眸子带了些红意,看样子尚未完全平复。
但非常不长记性,还是要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腿。
像是在说……自己还没有要够。
沉晚意以目光示意地上的项圈:“阿澜又没有咬紧。”
女孩停下了蹭动。
“怎么办?”沉晚意问她。
林葭澜缓缓从她膝上挪开,不敢再没骨头似地倚着人:“给姐姐罚。”
沉晚意仔细端详她的神情:“再说一遍。”
女孩目光轻闪:“给姐姐罚。”
看来确实没有要够,沉晚意想。
竟然在期待。
的确要被罚上一罚。
罚到她……没有力气再闹人。
沉晚意想起什么,指尖轻点两下,看着身下的人。
“告诉姐姐,阿澜想要被怎么罚?”
她俯身同女孩对视,目不转睛地看女孩的眼睛:“是不是,很想被姐姐打小穴?”
林葭澜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那目光贴在她眼前,分明一点也不冰冷,她却觉得,自己受到了解剖。
从里到外,都无所遁形。
看着女孩微微泛红的脸和刻意闪躲的目光,沉晚意更加确定。
“阿澜想。”沉晚意凑近她耳边,“想被姐姐按在怀里,分开腿,重重地打小穴,打得喷出水。”
林葭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沉晚意偏过脸看着她的颈后:“还想把姐姐的手指吃进小穴里,让姐姐狠狠地干打红了的小穴。”
急促的呼吸声逐渐趋于破碎,像是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很想,是不是?”沉晚意问。
不知何时探至女孩身下的手指重重向内顶入,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最敏感的那一点。
也击穿了最后的防线。
林葭澜呜了一声,微微弯腰,将自己埋进了沉晚意的颈窝里。
她……想的。
很想。
非常。
方才那项圈进入得太浅,远远不够。
想要……被沉晚意抱在怀里欺负,想要……被她完全穿透腿心。
被她碾遍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想。”她蹭着沉晚意的颈窝,呜咽着承认,“阿澜想的。”
“乖女孩。”沉晚意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膝盖。
“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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