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谢谢了。”
程怡有些愣，因为她不知道咖啡粉放在哪儿。
江茜立刻看出来了，她指了指，“在那边的第一个壁柜里，”说着又走过去，“还是我自己来吧，估计你也不知道在哪个位置。以前来过几次，这些东西还是我给他整理存放起来的……”
蓦的，程怡的笑容有些僵。
江茜弯腰开柜门的时候似乎意识到了，又抬头笑了笑，“你别误会，都是谈公事的。”
程怡摇摇头，“那你就自己弄，我去把衣服换一下。”指了指自己这一身宽大的衣裳，“真的是难看死了。”
换好衣服后，于璟尧的电话就来了，程怡摸起手机，跑到卧室去接。江茜在，总还是有些尴尬。
一接通就听到于璟尧调侃的声音，“这么半天才接，不会睡到现在吧，你这小懒猪。”
程怡心里有点儿堵，语气自然也不舒坦，“睡到现在又怎样！”
那边笑了，“很好，自此你就过上猪的生活，我反正是很乐意的，养得肥肥胖胖的，可就只有我要了。”
程怡“哼”了声，“谁说你要，我就得答应！不过我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等着你的人多着呢，外头还有一送菜的人呢！”
于璟尧那边静了片刻，才说:“江茜？”
“哼，看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于璟尧笑出了声，“我怎么闻到了股酸味？”
“你以为你是啸天犬啊。”
“……”
两人默了半晌，程怡轻声开口:“璟尧，你是不是有很严重的胃病啊？”
那边的声音低沉动听，“还好，没有很严重。”
程怡“哦”了声，“要按餐吃饭。”
“嗯。”
“酒少喝点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