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连屏蔽痛觉偷懒都不能钟诠太敏锐了,没有尝试过复健的真正痛苦苟梁不自信自己的演技能骗过他。第一次痛得满脸扭曲还硬抗着不愿意出声之后,苟梁每次只屏蔽一半的痛觉,剩下一半用来刺激他保持脸上的痛不欲生jpg。
主人,今日够了。
钟诠适时地提醒他。
苟梁避开他来搀扶自己的手,倔强地一步一步走回床边,这才任由他拿开拐杖扶着自己坐下。
钟诠让他喝水稍作歇息,自己去将老头配好的药放入热水中做好药浴,再为苟梁宽衣解带,将他抱起来小心地放入浴桶中放着的椅子上,再守在一边。
别看他们现在配合这么默契,刚开始的时候贞洁烈狗可是好好地作死了一番。不准他脱衣服,不准他扒裤子,不准他看自己,这个不准那个不准,后来被看不过眼的老头教训了一顿,苟梁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复又是一年酷夏,春冬时期泡的热药浴到现在已经变成一种折磨。
试想一下,在四十度的大漠高温下,没入滚烫的药水中,浴桶下面还架着小火在烧着保证水温,那真是极致的享受。
钟诠不断地给他擦汗,苟梁再难受也从不吭声,他也习惯了自从满门被灭背负血海深仇的那一刻起,他记忆中爱哭爱撒娇爱惹是生非的钟家金疙瘩,在年复一年的沉默中,慢慢便长成了这副样子。
苟梁抖了抖睫毛,侧脸避开了他的手,说:水。
钟诠赶忙给他倒水,苟梁的肩膀一下都没入药水中,不满半个时辰不能出来,于是钟诠便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喝。
苟梁喝够了,头一偏,又问: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还有两刻便好。
苟梁抿着嘴不说话了。
等终于结束了这番酷刑,钟诠小心地把他从烫手的水中抱了出来。苟梁浑身莹白的肌肤都被烫熟了,费劲地抬起手臂看了眼,突然送进口中咬了一口。
钟诠吓了一跳,主人
苟梁放下手,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闷闷地说:你的手艺比外公好多了,至少没把我煮苦了。
钟诠哭笑不得,正给苟梁擦到股缝的时候,后者突然一偏头问他:外公今日何时你在做什么!
嘴唇擦过钟诠的鼻子,苟梁惊得后撤了下,却是让钟诠的指尖不小心陷入他那处柔软。他猛地浑身一僵,那地方虽然没再用什么手段纾解过,可累月的毒药效果还是让那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变得柔软异常,像是随时准备着迎接什么似得,且敏感得不行,一碰就让他哆嗦。
苟梁原本被热气熏的发红的脸,更染上一层红霜,眼睛大大地瞪着,僵着身一动不敢动,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惊慌。
钟诠倒不觉得如何,淡定地收回手,继续为他擦水。
苟梁却像是被戳中某个要害似得,浑身有些发软,怒气腾腾地靠在钟诠的胸口任他摆弄,再不出声了。
这具身体身材匀称,双腿修长,但却是比戚程还要矮一些,堪堪破一米七左右,在人高马大的钟诠怀里就显得娇小多了。此时坐在钟诠腿上,苟梁偎在他胸口,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纳入宽厚的怀抱中一样,充满了安全感。
苟梁享受这难得的时光,脸蛋贴着觊觎已久的大胸肌,不能摸不能亲,只能过过干瘾了。
可惜,钟诠的办事效率向来很高,没让他多享受一会儿就给他穿戴好,放回了床上。苟梁气呼呼地一扭头,对着墙壁不理他了。
钟诠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确定他安分,便放心地去倒水涮浴桶做晚饭,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