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
越到后面越艰难,他扭着头岳谦看不到他的表情,便匆匆往墙上看。只见苟梁咬着下唇,虽然凝着眉但分明是满足多过于痛苦,便不再犹豫,一边盯着镜中他的模样,一边往上挺入,让自己更快地深入。
穴腔湿透了,一插入就发出清晰的水声,含在里头的膏液被挤出来,顺着两人相接的部位流到精囊上。
苟梁双手拉着他的手开始拔高腰部再坐下,岳谦配合地向上耸动,吞吐的过程中更多的液体流出来,随着插入的过程越来越顺利,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液体扑哧扑哧作响,甚至有一些四处溅开,弄湿了苟梁的屁股和腿,也把岳谦的黑丛腹部和腿根弄得一塌糊涂。
啊慢点,你先别动
苟梁好久没有和他做了,紧致的地方虽然扩张好了,但一时还适应不了太强烈的刺激。
他的腹部紧紧缩着,双腿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但是岳谦不听他的,腰臀耸动越来越快,当把整根都插入之后,他更是开始急促的抽插,每次只抽出一点,就仓促地塞回去。苟梁腿彻底软了,脚心发麻,浑身发热,身体坚持不住地往他身上压,双手向后抱紧他的脖子,挺着胸膛跟着他的抽插打晃。
铁链的声音越来越剧烈,苟梁低吟着,舒服得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
岳谦很想像以前一样掐住他的腰,或者掐住他的大腿,又或者掐着他的屁股凶猛地插进最深处,但他现在完全做不到。
他不甘心地不断向上,把肉棒送进深处,水声仓促,但他却无法准确地控制顶弄的地方,更插不到最深处。
岳谦,岳谦
苟梁已经完全迷乱了,没有察觉到他的急切一样,仰头想要吻他。但他拔高身体,咬着肉棒的穴腔就会脱离一些,岳谦急吼吼地顶回去又撞得他跌下来,竟是连岳谦的脖子都吻不到。
他看向正前方的墙镜,那里,四肢被粗铁链固定住的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以最大的力量撞击身前的男人。但铁链绑得太紧了,他的手脚完全不能再向内合拢一些,甚至不能蹲下来,只能凭借踩着地上借力,蛮横地占据男人的泬肠,不肯退让哪怕一寸的距离。
而他身前的男人,从正面看来衣着却还很整齐,哪怕身体唯一的入口正被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插满,除了上举而露出手臂,微微敞开的胸襟,和脚踝以下的肌肤,看不到再多的细节。而他股后的袍子正堆在腰上,恰好挡住了操弄他的男人的视线,丝毫看不到相接的部位。
苟梁挂在他身上,全凭双手的力量在支撑,双腿早就站不住了。
看着铁链不断勒着岳谦的手和腿,一时倍感刺激,一时又十分心疼。
岳谦抱住我,嗯我要站不稳了
他看着岳谦,好热,岳谦,我好热
岳谦早就恨透了束手束脚的感觉,更觊觎他被遮住的肌肤,整个人都急躁起来,铁链响的越老越剧烈。
苟梁还在他身前难耐地说:岳谦我流了好多汗好难受你快把碍事的衣服脱掉嗯,慢点我手上要没力气了啊
岳谦的眼睛越来越红,看着镜子里清晰呈现他的表情,岳谦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急,终于在一个剧烈的顶弄下,苟梁脱力地松开手,半跪在地上,交合的部位也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岳谦粗喘一声,双目猩红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苟梁,他双手撑地,腰部塌陷,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被掀起的衣袍盖在腰上,藏了许久的风景骤然出现在他眼前。
莹白的双腿,被撞击地呈粉红色的腿根和屁股,湿润透了,股缝里被剧烈摩擦穴口红艳瑰丽,湿哒哒地蜷缩着,还没有完全闭合,吐着残留的白色膏液仿佛像是他射进的液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