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两片瓦片被揭开,热烈的阳光从两个方向打入室内,落在地上的两仪阵阵眼上,灼热的光芒流转,旋成炙热迫人的气流。
休假中的苟老板浑身汗湿,被人封锁的嘴唇里偶尔泄漏几声脆弱的呻吟。
胸前的浴袍被大大地敞开,苟梁艰难而急切地吞咽着毕厦喂过来的鬼气,胸前的两粒被毕厦捏住,肆意地揉捏着,又硬又疼,还带着极致的快感。
小坑儿该死的还有多久
毕厦的剑眉锁在一起,一边搅得苟梁说不了话,一边用冰冷的肉棒拍打苟梁火热的腿心,时不时擦过已经扩张好的敏感异常的穴口,每一次那又冰又硬的巨物和紧闭的菊穴相触,苟梁就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
毕厦,嗯轻点儿。
苟梁含糊地说,双腿张开圈住他的腰,摇着屁股饥渴地循着他的坚硬磨动,双手火热地抚摸他没有温度却强壮健美的脊背,被业障刺青灼伤了也不肯放手。
毕厦急不可耐,分开他的腿想要瞄准入口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小腿被灼伤了。
毕厦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用鬼气把苟梁还在自己背后摸索的手绑住,扣回头顶,看着他双手溢出黑气的样子,不由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小腿。
把他的脚踝用鬼气吊起来,双腿分开,毕厦把他抱起来,啪地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急什么再敢弄伤自己我干死你。
我还求之不得呢。
苟梁红着脸瞪他。
毕厦轻笑起来,好东西么,总要慢慢吃才尝得出真滋味。
他亲了亲苟梁的脚踝,见他的脚趾害羞地蜷了起来,不由胃口大开。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一寸一寸用力地抚摸苟梁的右腿,跟随亲吻左腿的动作缓慢地往上移,脚趾,脚背,脚踝,小腿,大腿,直至腿心。
毕厦的手指拨弄了下苟梁勃起的阳具,那里面散发出的至阳至刚的天师精气明明是对鬼怪十分不利,他却觉得十分好闻。
就像他还是幽精之魂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苟梁时一样,他的灵魂散发出的美味让他惊叹,让他沉醉,毫不犹豫地将他标记,占为己有。
这样美好的他,合该是我的。
毕厦这么想着,一口含住了苟梁秀气的肉棒。
啊,啊!!
滚烫的硬挺被纳入毫无温度的口腔,毕厦几下含弄,刺激得苟梁头皮发麻,腰臀剧烈地晃动起来。
毕厦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一手向上摸着苟梁的胸口在他胸前的红豆上狠狠碾过,摸过他的锁骨和喉结,一指插入苟梁口中勾引他用湿热的软舌用自己玩弄他的阳具的频率一样舔舐他的手指另一手摸进刚才已经被他扩张过却又害羞地闭合起来的穴口,三根手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毕厦,毕厦!
苟梁四肢挣扎起来,浑身都在扭动,但重点全被毕厦掌握在手中。
阴茎被他含在嘴里吞吐,后泬被三根手指粗暴地抽插,口腔里被毕厦的手指搅弄着,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这还不够,当阴茎和肠穴被冰冷刺激得僵硬几乎感觉到疼痛时,他就用鬼火将手指和口腔包裹住,轮流用热烫的口腔和手指往他身上招呼。
啊,毕厦别这样好棒,啊哈,我受不了了
苟梁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他的难以招架,不一会儿阴茎就激烈得抖动起来,穴腔也痉挛着缩合,在攀上高潮的那一刻将毕厦包着鬼火的火热手指紧紧咬住。
啊!
苟梁长吟一声,紧绷的身体泄力,浑身又出了一层汗,腰都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