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皇帝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是不是余毒发作了别怕,有朕在。
他说着,把手摸进了被子里,苟梁惊叫一声:别
来不及了,皇帝已经摸到了他光裸的双腿。
那温热细嫩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皇帝直接掀开被子把苟梁抱在腿上,正笑他:原来小坑儿已经等不及了。声音却猛地顿住,笑容僵住,他的脸色蓦地变得铁青。
这是什么
皇帝盯住被苟梁藏进被子里此时却无所遁形的棒状器物。
苟梁的脸一下子烧起来,难堪地低下头。皇帝却是怒火中烧,捏起他的下巴,阴沉地问他:回答朕,你用这个做什么
苟梁抖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口。
皇帝试图镇压了一下怒火,但到底没忍住!他掐着苟梁的腰把他提起来,摆成横跪在自己腿上的姿势,朝他身后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掌下的臀肉猛地一颤。
苟梁痛呼出声,皇帝动作一滞,心疼刚涌上来却很快被床上刺眼的假根惹出的怒气淹没,他愤怒地掰开苟梁的屁股,怒道:宁愿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不许朕碰你,当真好骨气!
随即,摸上苟梁谷缝的皇帝更是怒火浇油!
苟梁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就连腿根上都被弄湿了,那朵缩着的花更是泥泞不堪,手指微微陷进去就能听见水润的声音。
你竟敢!
皇帝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崩断,一手将苟梁按在床上,一手扯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物什抵在苟梁的后方,粗鲁地撸动几下,也不管硬度还不足够就要往里面塞。
苟梁浑身发抖,哭着回头拦他,疼,陛下,好疼,饶了我
皇帝被他的哭声弄得又恼又暴躁,手里的大家伙直接硬破极限,凶悍地要洞开紧缩着的像是恐惧又像是饥渴到了极点的菊泬。
疼
内外分明已经湿透,但入口却还故作矜持地拦着入侵者,紧到皇帝陷入一点点便再难进入的地步。
想狠心蛮干,他心尖上的宝贝却一直哭着喊疼,皇帝气急败坏地把好不容易才挤进分毫的物件抽离,阴沉地看了眼趴在床上的苟梁。
他上身还穿着单薄的被汗水浸透的形如无物的白色深衣,下身裸着,挺翘的双股被他刚才掰开臀瓣的粗鲁捏的红红的,饱满的臀峰再次把谷地挡住,而他双腿还保持着被他折起来的姿势就像是咬一口便会喷汁的水蜜桃。
皇帝眼眸一暗,硬物诚实地袒露他强烈的欲望,然而视线一旦触及床上那根碍眼的玉器,狂躁的占有欲让他心中生起一种完全陌生的破坏欲。
让他想要毁灭眼前所见的一切,甚至就连苟梁,他都忍不住想要狠狠操哭他,操到他再也不敢碰他以外的东西,死的活的一样都不准!
可私心里更多的却是矛盾至极的舍不得,看他哭着就没骨气地想要抱住他,亲吻他,再不让他掉一滴眼泪。
心里有两个自己在撕扯,皇帝脸色变来变去,最终还是忍气吞声地上前一把捏碎了那玉器,提起裤子,将被子往苟梁身上粗鲁地披上,绑着腰带要走。
陛下
傻眼的苟梁九分演技立刻变成真情毕露,掀开被子慌张地跑下床抱住他,要哭不哭地说:别走
他不就就是想来一次强制play么,怎么就这么难!
心里对温柔到对他失去底线的小目标又爱又恨,苟梁用尽全力地抱紧他,我错了,你不要走。陛下你想怎样都可以,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