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钰鹤穿着传统的喜服,瞧着挺喜庆的,冷帅的小脸红红的,瞧着便是酒喝多了。
夫人,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余秋歌,跑了!
呵,人都快倒了,话倒是说得挺清晰的。
柳欢娇点着头,扶张钰鹤坐在了凳上,回,嗯,我听说了,李副将不是已经带人去找妹妹了您别担心。
张钰鹤突然挣扎了一下,脱了柳欢娇的手,差点没给摔着。
大帅柳欢娇急急喊了一声。
张钰鹤一手撑在桌上,在柳欢娇担心下稳住了身子,眼神有些迷离。
但柳欢娇却下意识感觉他其实很清醒,清醒的知道所有。
黑得发亮的眸子,一直盯着她,危险而炙热,说,柳欢娇!你不是恨不得余秋歌离我越远越好吗!她跑了,你怎么不开心!
柳欢娇一愣,旋即笑了,大帅,您醉了。
说着,柳欢娇给张钰鹤倒茶,让他喝了醒酒,却听得张钰鹤突然闷闷的道:柳欢娇!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那你为什么让我娶凉月儿
倒茶的手顿了顿。
柳欢娇叹了一口气,说,大帅,您喝醉了,不是我让您娶凉月儿。是您,是您自己要娶她。
张钰鹤,不是!
正文第二百二十八章军阀督察抱紧我(二十五)
我没有醉!
我清醒得很!
我要醉了怎么会说话如此清楚!
张钰鹤就像一个小孩子,执拗的证明着自己没喝醉。
柳欢娇应着,没反驳,也不敢反驳,是,大帅,您清醒着。
你敷衍我!张钰鹤有耍酒疯的预兆了。
柳欢娇怕今晚不能睡个安稳觉,连道:将军,您快去东院,三太太还在等您呢!
张钰鹤盯着柳欢娇,不说话。
久到柳欢娇都快打呵欠,他突然拔高声音,喊道:你要赶我走!
柳欢娇!你居然赶我走!
大帅,我当然不是赶你走,我只是......没等柳欢娇解释完,张钰鹤如生了气一般,站起身就往外走。
瞧那步子,倒是矫健得很,一点不像喝醉酒的人。
三秒后。
咚!
柳欢娇一脸懵逼的看着张钰鹤毫无征兆的栽在了地上。
巨响。
啧啧,张钰鹤鼻子如此挺,这下摔得肯定很疼。
柳欢娇感叹了几秒才上前去扶张钰鹤,醉瘫如一条死狗,重得跟只死猪。
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张钰鹤从地下搬上了床,又给他脱了鞋,扒下酒气的褂子,只留了中衣。
抹了一把汗,柳欢娇才去隔壁睡下的春月起身去和东院等着的人说,今夜大帅在她房里留下。
然后才考虑起今晚的睡觉问题。
张钰鹤已经醉得不行,估计得明儿才能清醒,就算是她想让他对她做些什么也不行。
床也挺大,张钰鹤睡外面,她睡里面也完全够。
成,就这样吧,困了。
柳欢娇感谢现在是秋天,哪怕睡觉也穿得不清凉。所以她并不尴尬的爬过了张钰鹤,倒在了他的身旁,几秒睡着。
张钰鹤感觉做了一个噩梦。
一块沉沉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上喘不过气来。
他推了,没几秒又压了上来,让他怀疑是什么贼人为他准备的酷刑。
唔.....
张钰鹤睁开了眼,眼前是稍有些陌生的床顶,外面天已大亮,头疼欲裂。
他昨儿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胸口还是沉沉的,张钰鹤这才瞧见了梦里大石头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