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爷爷也算是歪打正着,给咱们找了个样本。对付这种细菌的药,我能配出来。但是……”
金医生咬牙,“这群狗曰的!还嫌当年霍霍的不够狠吗!竟然还想重操旧业!你且继续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绝无二话!”
“就在昨天晚上,裤子的人在秋水河上游投放了大量菌体……咱们的河水被污染了。”
花娇娇略带歉意的看向金医生,“如果昨天晚上,我能警醒点……”
昨天晚上,她将所有的大灰鼠都派去镇上了。
所以裤子的人才能如此轻易的得手,若是她再警惕一些,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发生。
“你不需要自责!”
金医生出言安慰,“咱们都中计了,谁都不能怨,要怨,就怨这群小本子!”
花娇娇叹气,“我这就回去,把消炎药拿过来。金医生,在我配出解药之前,尽量不要让村民们碰河水,最好不要用河水浇庄稼。”
金医生点头,“我这就去找村长,写几张告示贴出去。只是桥断了,怎么去通知陈家河大队?这里刚下过雨,后山的路不能走,电话线也断了……”
花娇娇指着大灰鼠,“它们可以帮咱们传递消息。”
大灰鼠叉腰,“吱吱!”
请叫我通信鼠!
??
“哈哈哈!窝九硕过!甜油窝笨!(我就说过,天佑我国)”
梅川库子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脸上的油光伴随着兴奋的汗水,反射着窗外的日光,像极了刚出锅的猪头肉。
女翻译狠狠的闭了闭眼。
即便过了这么久,她仍然对梅川先生的样貌无法直视。
太辣眼睛了!
本子当中,咋就没一个能看的人呢!
都些什么歪瓜裂枣啊!!
“虾酱!泥酥酥呆洞悉伤,根窝赖。(霞,你速速带上东西,跟我来)”
梅川库子精神抖擞,丝毫不见库房被搬空时那副颓败的样子。
女翻译拎着一个小巧的木箱,小声问道:
“老板,光头君他们留在那边安全吗?”
“天庭油饼!飞舞!(听天由命,废物)”
梅川库子停下脚步,转动着汤圆似的身子,阴沉道:
“泥地!补阔一被攀。(你不可以背叛)”
拎着箱子的手青筋暴起,女翻译面不改色的点头,“嗨!”
梅川库子笑的很张狂,“窝摇拥踏哞的鸣,莱换泥哞h果得几滴。(我要用他们的命,来换h国的基地)”
“咸菜,泥碎窝区呐要。(现在,你随我去拿药)”
伟大的天荒撒嘛,他定要将先人们的意志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