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背负着他们整个玄门的振兴。
怎么能被如此随意的对待?
司凛这孩子平时看起来挺稳重,挺聪明的啊。
咋能说出如此混账的话来!
“哼!”
蓝獬一改往日乐呵呵的形象,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开口,“谈婚论嫁讲究三书六礼,司家小儿,你这是打算空口套娇妻吗?未免也太胡闹了!”
圆滚滚的蓝獬,脱去了乐呵呵的外衣,横眉冷竖的样子,倒是真给人一种颇具威严的感觉。
就挺唬人的。
连司家小儿,这么猖狂的话都说得出来。
可见是动怒了。
白敬业悄悄扯住黄黍郎的衣角,轻声道:“大獬这是咋了?灵儿那孩子被葛家打进医院的时候,都没见他这么生气过。感觉他对娇娇丫头比对自家孙子还上心呐!他该不是想认娇娇当孙女吧?”
黄黍郎拍开他的爪子,翻着白眼道:“想想百虫丸。再想想老獬平生最爱的东西,这么通俗易懂的道理还用我来说吗?”
白敬业捂着被拍疼的爪子,仔细一想,瞬间醍醐灌顶一般的通透!
大獬这是起了惜材之心啊!
蓝家除了大獬自己,其他人压根就没有一个会炼丹的。
大儿子蓝茂,炼丹的时候能生生点着自家的厨房,差点烧了半个蓝家老宅。
唯一的孙儿蓝精灵,炼丹的时候愣是炸破了伙房的屋顶。
还有那个不走正门的蓝盛,他最夸张。
直接炸垮了一整栋小洋楼。
这么一想,白敬业替老友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家门不幸吧!
哎!
怪难的。
南司凛被蓝獬说的面皮一紧,心头一跳。
心道,是啊!
扯证得先送聘礼才是。
小丫头这么好,如果匆忙跟自己扯了证,指定得被有些人看轻。
司家的下一任女主人,扯证也好,婚礼也罢,都必须是最风光的!
刚才那阵儿,确实鲁莽了。
如此一想,本就惴惴不安的心,瞬间就叠加上几份愧疚。
英俊挺拔的男人,面容冷峻,眸色深沉。
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令人畏惧的冷冽气息。
一开始还绷着脸气哼哼的蓝獬也默默的后退几步。
司凛这孩子应该懂得尊老爱幼吧?
应该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吧?
众人一时之间被他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吓得不轻。
纷纷与他拉开距离。
“……”
说翻脸就翻脸,还真是司家少爷的臭脾气。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