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贞反应过来,刷地一下从头红到了脚跟儿,脑袋上面蒸腾着雾气,盯着突然流氓起来的玄铭,“我喜欢你全家!”
眼睛骨碌一转,突然恶胆向边生,伸手摸向了玄铭,不就是挑逗嘛,自己也会,“还说我,太子殿下不也一样?”
玄铭僵硬了一下,一把抓住林慧贞乱摸的手,低声警告:“该死的,别以为你现在有伤在身,孤就不敢动你,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孤该好好给你上上家法。”
林慧贞一听“家法”,就觉得不妙,这么大的人了,谁想被打屁股,那么丢人……
赶紧笑眯眯的道:“太子殿下消消气,不就是开个玩笑嘛,男子汉大丈夫,有气度一点,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什么。”
小女子?她还真是敢说。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治你。
刚刚林慧贞乱动一番,玄铭的雪白的里衣上沾了好些绿色的药膏,玄铭皱了皱眉,离开了屋子。
林慧贞想到今日的事也有些抱歉,迷迷糊糊说了句,“谢谢。”
在药香味儿中,林慧贞难得神清气爽,很快睡意袭来,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然后,就睡得云里雾里了,没注意玄铭回来了没有。
玄铭双眼眯起,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此时,林慧贞已经打起了小咕噜。
可能是因为趴着,有些气息不顺畅,睡得不舒服,林慧贞动来动去的,没个安稳,被子凌乱也被蹭上了好些药膏。
玄铭扶额,有些无奈地抬手拉开林慧贞身上的被子。
晚间天凉,只得让人又添置了两个暖炉,免得温度太低,把人冻出毛病来。
第一次涂好的药膏,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玄铭拿过有些温热的小绿瓶,怕把人弄醒了,动作不由放得很慢。
结痂的伤口,泛着粉色,被林慧贞挠出来的印子已经消下去了,玄铭还是看得直皱眉头,林慧贞原本就是一副干瘦的排骨身材,现在更是丑的没法看了。
交错纵横的伤痕,简直是碍眼得很!
玄铭目光冷厉,虽说已经下令将执仗的太监乱棍打死,现在看着这些伤痕却是越看越生气,自己的女人他们也敢大打出手,乱棍打死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玄铭这次上手快多了。
一晚上,睡得都很浅。
翌日,天光大亮。
林慧贞想赖床的心,因为旁边不能忽视的存在感,就在萌生的一瞬间就打了退堂鼓,大清早的,还是别招惹某人了。
玄铭见林慧贞这么乖觉,简直不能更满意。
“上药。”
听不出喜怒的两个字,还带着清晨时分特有的慵懒。
林慧贞挑眉,玄铭这么有责任心的吗,好吧,那也是别人的好意,语气什么的也不是关注的重点,重点是这药真的有用!
林慧贞点了点头,今天早上表现的特别配合,沉默的任由玄铭为自己上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特别享受。
好一会儿,突然听到玄铭问道:“当时痛不痛?”
林慧贞沉默了一下,不在意的回了一句,“还好。”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