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晚晴垂下眸子敛下其中的恶意,“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什么东西,贱婢!我劝你最好收敛一点,否则本宫绝对不会让你好看。”
看着还有胆量威胁她的余晚晴,林清云一脸我好怕怕的样子讥讽道:“看来郡主真的是贵人多忘事,那要不然我提醒你一句,不知郡主在离开凌云寺庙后,可曾丢了什么东西。”
余晚晴心头顿时一紧,不过随即又在心中大笑道,果然贱婢就是贱婢,这没见识的样子,比她那令人厌恶的姐姐相差多了。
在寺院丢失的手帕一直是余晚晴心中的一根刺,她就害怕哪一天那人拿着那个手帕上门,以此来威胁她。
以那个人的手神出鬼没的手段,余晚晴如果想要拿下他,必定要惊动皇后。
如果要是惊动了皇后,那她和一个男人相处了一夜的事情,是瞒不过皇后了。
皇后虽然宠她,但是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名声不干不净的她,嫁入太子府,让太子的名声受污。
如果这件事情一旦闹大,那她想成为太子妃的愿望就彻底落空了,所以余晚晴对于那天的事情一直忌讳莫深。
可现在却有一个蠢女人自动把她当初的那个担心的把柄送上门来。
余晚晴心中怎么可能不欣喜若狂!
不过,因为现在余晚晴还没有弄清这个贱婢把那个手帕放在哪的缘故,所以她决定先虚与委蛇稳住这个贱婢。
“什么手帕?本郡主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劝你一句,不要作死。”余晚晴眼中寒光大闪。
这在林清云的眼里就是她心虚的表现。
林清云瞬间兴奋了起来,她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余晚晴,现在跌坐在泥潭里,只能由她把控的样子,眸子里充满了亢奋。
她故意学着林慧贞拉长了腔调道:“哦——,既然余晚晴不知道,那我就把手里的手帕交出去,到时候有人拿着手帕前来找郡主提亲,可不要怪我没有提前跟郡主说呀。”
说到这里,林清云仿佛觉得刺激不够,她的眼中闪烁着恶毒道:“就不知道这拿着手帕的人是谁,是街边的乞儿、断腿的要饭、还是满身脏污的屠夫?”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清云整个人已经亢奋的双目通红,她看着余晚晴脸上充斥着变态的快意。
听到她那列举的三个人,余晚晴好像是怕了,她坐在地上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眼神之中终于充斥了一抹畏惧。
“林清云我劝你做事不要做得太绝,不然的话……”
这话还没有说完,林清云突然抢话说道:“不然的话让一个五十的鳏夫去找你如何!”
闻言,余晚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全然无刚刚的硬气,她目光狠狠的看着林清云,终于低下了她那骄傲的脑袋。
“你究竟要让我做什么!”
林清云看着一脸屈辱的余晚晴,兴奋的满脸潮红,脸上充斥着快意。
想到以前余晚晴对她的羞辱,林清云嘴巴一咧,露出森寒的白牙。装模作样的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喝了一口,随即皱眉道:“这什么茶居然冷掉了,郡主你这待客之道未免太失礼了?”
看着小人得志的林清云,余晚晴低着头,嘴角擒着一抹冷笑。
再膨胀一点再膨胀一点,等到你膨胀到顶端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纵然心中已经将林清云千刀万剐,但是余晚晴却不得不装作一副受到了屈辱的模样说道:“我让下人给你换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