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似美看得浑身颤抖。
耳边还有舒宁的声音,你都跟过傅行舟了,还不知道这些有钱男人是什么样吗。世界上漂亮女人这么多,他们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呢。就算结了婚也得偷啊。
顿了顿,不过你现在这个老公还算不错了,至少还知道躲着藏着,这要换了傅行舟,恐怕得在自己家开轰趴。
包似美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包间里,双目赤红。
如果是傅行舟,她或许就忍了,豪门的压迫感和诱惑力只会让她本能力选择妥协,可谢言不同。
谢言是包似美心里的初恋和白月光,是有一个固定形象的,他没有那么高不可攀、远不可及,在她心里,他们就是重逢后再续前缘,因为家庭背景相似,她都没觉得自己是在高攀男人,只觉得两人是门当户多、佳缘良配。
在这种前提下,包似美怎么可能容忍谢言婚后风流
更何况,她如今气得名正言顺。她是谁是他的妻子,是法律都承认的老婆!
包似美气疯了,强忍着想要克制也没成功,几秒后,一巴掌拍在门板上推门而入,声嘶力竭地大喊道:谢言!
谢言被这声吼吓得一个哆嗦,差点阳痿,慌忙抬头朝门口看去,意外自己会看到包似美。
男人下意识就要掩饰,连忙收回勾在女人身上的胳膊,茫然站起来,小美
包似美冲过去,拉扯还坐在谢言身边的几个年轻女孩儿,滚开,都给我滚开!
小姑娘们连忙站起来躲开,有识相的已经偷偷跑了,才不沾染这种老婆抓现行的麻烦。
等人都跑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包似美和谢言面对面。
包似美气得整张脸都是扭曲的,这就是你说的应酬
谢言拧眉,不悦道:我没说错,的确就是应酬,你别胡闹。
包似美:什么应酬玩儿女人的应酬
谢言不耐烦道:你不做生意,你不懂,行了,回去吧。说着要去扯包似美的胳膊。
包似美挣扎着,都被我当场抓现行了,还不承认
谢言恼怒又克制,忍到了极限,什么承认不承认,他承认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都结婚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有什么好闹的。
可包似美显然没那么识趣,谢言身上掩藏起来的这副面貌令她觉得作呕,她以为自己寻到了良缘,原来根本不是,他还用亲身表现告诉她什么叫做天下乌鸦一般黑。
包似美挣扎,想要质问谢言怎么能这么欺骗她,她声嘶力竭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骗了她。
谢言本来就喝了酒,容易冲动,又觉得包似美这么闹着让他丢脸至极,他索性也不想理这癫狂的女人了,甩开她的胳膊径直朝门口走去,却又被包似美扯住胳膊和领子。
你去哪儿
谢言:够了!要闹也要有个度!
拉扯一起的两人都没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云家兄妹。
云巍低声道:怎么进来的
舒宁翘了翘左手小指,有个可以迷幻人眼睛的毒素。
云巍点头。
舒宁目视战场,哥,等会儿该你了。
云巍眯眼看向包似美那边,放心吧。
不远处,属于谢言和包似美的战局越发激烈,谢言想走,包似美不让,女人还嫌吼嫌扯不够,连指甲都一并用上,拼命拽着谢言不让他走,要他就在这个包间里当面说清楚,不服软对不罢休。
就在这样拉扯的间隙里,角落里的云巍忽然朝着两人的方向眯了眯眼。
一个及小的刀片破孔而出,顺着包似美手指甲的方向,在谢言脸上飞速擦过,最后又消失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