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啾啾笑了。
啾啾啾:如果你自己觉得有,就肯定能成。
卿酒酒:听说他也在h市,我现在如果约他,合适吗
啾啾啾:心动不如行动啊~
卿酒酒说想约林洛南看话剧,阮啾啾有些感兴趣,便搜索了一下最近话剧院都有哪些话剧。
不如也找个时间和程隽看话剧好了,两个人总在家里宅着也不像样。
书房的门被打开,程隽和孙禹一前一后走出来。阮啾啾估摸着孙禹应该也是电竞大神,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神经兮兮的。
孙禹挥挥手:嫂子我走啦。
阮啾啾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
她回过头,看到程隽手上握着一个陌生的香包,正打算朝垃圾桶扔。阮啾啾连忙制止他:别扔别扔,正好我用香包熏一熏。
程隽如触电般立即放在手背后。
你干嘛不给我。阮啾啾眼神狐疑。
不好闻。
孙禹临走前留下香包,压着嗓门,一脸神秘地说,香包是求高人得来,专门用来驱妖邪,据说十分有用,他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还没等程隽扔给他,阮啾啾就出来了。
阮啾啾盯着程隽,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点什么:你在撒谎。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不是。
阮啾啾忽然扑过去,动作利落地上手抓香包。程隽向后倾,被她扑倒在地,阮啾啾坐在他的腰上,神情得意。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程隽:是初恋女友的。
鬼才信。
程隽慢吞吞地说:孙禹给我的,说是驱妖邪。
阮啾啾大惊失色,后背顿时一凉,毛骨悚然地问:为什么要驱妖邪难道难道这房间
两人面面相觑。
她眨巴眨巴眼睛,脸色瞬间凝固。她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个香包,是用来驱我的
怪不得程隽不让她碰香包,原来是怕她这个妖邪被香包驱得魂飞魄散。
阮啾啾咬牙切齿。
孙禹这个混蛋,简直是卸磨杀驴我呸!他才是驴!大蠢驴!
程隽望着她气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心里却想,下次孙禹肯定抢不到早饭了。
阮啾啾:你为什么在笑。
程隽:没有。
阮啾啾:
她忽然握住程隽的手,两人的手心中间夹着香包,程隽的手一抖,下意识想缩回手,被她紧握住。
阮啾啾说:你看我,有变化吗我又不是妖怪。
两人怀疑她的确情有可原。一觉睡起来,不仅不邋遢,还做得一手好饭。阮啾啾以为是程隽迟钝,压根没想太多,现在看来,他应该早就知道她的不对劲了,并且在默默观察着。
阮啾啾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程隽语气温吞:拿离婚协议书回来的时候。
阮啾啾自以为伪装还算成功,心里暗地美滋滋,原来程隽一直就没把她当做原来的妻子,而是一抹不知从哪里来的游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