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骁别的没听懂,最后一句话倒是明白了,他一吓,双目一张,一个虎抱就把不高兴数落他的少年锁在了怀里。这下倒是把长乐惊着了,刚想推他,就听见男人慌乱的声音:那,那我们不考了,不考了!你别活不了,我们都好好活着,别考了别考了
长乐推拒的手一顿,改为十指抓着男人衣襟,他把额头靠在男人胸前,忍不住笑了笑,眼中却起了雾气:嗯,不考了,都活着。
长骁反应过来了,发现自己居然胆大妄为抱住了长乐,心里一个紧张。但是很久过去了,长乐都没有骂他推他,他又忍不住乐呵呵起来,环住少年腰间的手臂还紧了紧。
乐哥儿的腰可真细,一只胳膊都能环过来
长骁垂下眸悄悄瞅了瞅,又比划了下,觉得自己能把乐哥儿放在肩上骑小马儿,不过他肯定不会同意就是了。
想着想着岔了神,宽厚的大掌无意识地在腰部摩挲起来。
呼地一下拍在结实的胳膊上,长乐推推他,瞪眼:你摸哪儿呢!
长骁懵懂地回视,长乐这才想起来对方的智力不过五岁,定然是不知道那些事的,是他自己思想龌|蹉了。这般想着,长乐憋红了脸,也不乐意道歉,挣几下就挣脱了怀抱。
看着对方一声不吭走在前面,长骁眨眨眼,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又生气了,刚才少年抬手打他的时候,短衫下的腰肢露了出来,男人摸了一手的细腻触感,其实他心里还是有几分莫名心虚的。
不过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见着长乐远了,他疾步跟了上去。
前面就是珩(heng)山了,我记得阿爹说过,山上有猎人打猎时留下的暂时居住的洞,我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休息。
走了一小段路就累得气喘吁吁,在心里嫌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素质,长乐转身,看见背着大部分东西还呼吸不乱步伐稳实的男人,心里不平衡了。
双手一张,相当任性地开口:我累了,你要背我上去。
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男人极为听话的把背后背着的东西移到前面,然后背起了娇气的少年。
长乐的双手绕过男人脖子,擦过颈部动脉时带起一阵战栗。因为前面有一个小锅碍事,环在男人身前的手是虚虚交叉着的,这也让长骁一眼就看见了那通红的小手。
长骁想了想,就知道为什么了。刚刚长乐打了他胳膊一下,没把他怎么样,自己的手倒是遭了罪。
大个子自觉心中愧疚极了,便勾着个头去够那个手,呼哧呼哧地哈气。
长乐被他哈气哈得手心痒痒的,又见他滑稽的样子像一个伸头去够蜂蜜的狗熊,被自己的想象弄得乐不可支,声音里都带上无法掩饰的笑意:你干什么呢
你的手红了,长骁很认真地说着,呼呼就好了!
长乐笑眯了眼,这傻子。
他把手放进一点,方便他哈气:是嘛,那你给我呼呼。
长骁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呼气,长乐忍着痒意和笑意,眉梢都是促狭和忍俊不禁,但是男人看不见。他看着自己轻轻吹了半天的手心,沮丧的是不仅没有变好,好似还更红了。
长骁皱着眉瞅着,忽然眼光一亮,一定是严重呼气没有用了。
男人想了想平日自己处理伤口的法子,低头凑近少年的手心。
怎么不吹气啊!你干什么!长乐惊叫一声,浑身一抖差点从男人背上掉下来。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立刻夹紧,和身下热气腾腾的身体贴的更近了。
长骁闷哼一声,收起舌头,感觉到长乐对此的排斥,有点疑惑,和小委屈:哈气没有用我想给你舔舔。他平常受伤就是舔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