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可还是张开小嘴吃下去了。
她一共只打了一个人份的东西，如果留下来，不填下肚子她会饿。
慕司衍似乎很享受喂她的乐趣，拿着筷子一样样的喂食着她，那感觉跟喂养宠物似的。
他喂她的都是菜，没喂她汤，他嫌弃那碗汤味道有点苦，只当中yào加多了。
两个人把一个人份的食物解决完的时候都已经七点多了。
慕司衍之后又继续投入了工作之中。
他似乎是在组建一个什么系统，顾依然看那些图的时候看得不是很懂，凭着理解应该是跟数据库有关的东西。
慕司衍做事效率很快，刚开始的时候脑袋运转得特快，顾依然就看到他指尖一直不停点动鼠标，屏幕上的界面也是一直不停变幻。
但是，慢慢的，他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很慢很慢，和之前比电脑反应还快的效率比起来，那是天差地别。
慕司衍的脑袋有点昏，像是很久没睡觉的人似的，很沉重，意识也慢慢弱了下来。
这样的感觉来得很突然，之前还好好的。
慕司衍最开始以为自己累了才会这样。
可是，就算是疲惫所致，也不会说累就累，说倒就倒，应该有个缓慢的过度过程才对。
“慕司衍，你没事吧？”顾依然见他似乎有些不对劲，手将他推了推。
慕司衍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意识变得清醒了点，盯着她看了看，目光倏然又转向了她带来的食物。
慕司衍盯着那食物看了好一会儿，手猛地拽住了她的手。
他的动作，很用力，似乎还泄露了慌乱。
“慕司衍！”顾依然脸色一变，在他身前蹲下身，忽然就慌了，“慕司衍，你还好吗？你说说话！”
她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况，之前还好好坐着，突然说倒就倒，顾依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食物……”慕司衍的脸缓缓抬起，想要说点什么，然而，只脱口出了两个字，脑袋忽然重重倒在了顾依然的肩上。
食物……
顾依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目光陡然转向桌上摆放着的东西，眉心拧了拧。
食物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