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
“你之前不是说你不会再见舒慕夕了吗”舒慕夕想先走,在靠近楼道的时候却听到了孟晓雅和严峰的对话。
“这只是一个巧合,你别想太多”严峰语气冷淡的说着。
“巧合,那我看见你抱他想亲他也是巧合”孟晓雅随即反驳道。
“那天是个误会?我们两个只是打了一架”严峰眼神一冷,说话的声音也更冷了。
“好,你说误会就误会,那你不是说过以后离他远远的吗”孟晓雅声音低下来有点哀切的问道。
“晓雅,你太任xing了,你再这样的话,我真的要考虑考虑我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严峰说完抬脚离开。
舒慕夕快步走进房间,坐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圣母利亚,他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对,肯定是。舒慕夕冷着一张脸,暗自自我催眠。端起面前的酒杯不知不觉的就喝了起来。
不带这么玩的,一群刚出茅庐的臭小子,还想学别人玩断背山。他刚刚就觉得严峰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还在想是不是因为两人之前关系不太对。这舒慕夕本尊都惹了什么债啊这是。
也只有为爱情盲目的人才会无条件相信对方,舒慕夕现在觉得孟晓雅有点可怜。
有句话说的真对,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处。
“舒慕夕”听到一声明显带着不情愿的喊声,舒慕夕抬头,发现孟晓雅正端着酒朝他走来。这不是准备泼他一脸的吧。
“我说孟晓雅,你够了,舒同学脾气好不给你一般见识,你别蹬鼻子上脸”陶云海见孟晓雅端着酒杯朝舒慕夕走过去,也以为孟晓雅真的准备拿酒泼舒慕夕,不顾别人拉他,站起来挡在舒慕夕面前。
本来都是一个班的学生,他也是看之前严峰每次看见舒慕夕都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觉得都是大男人的有什么事,不能摊开了说,因为他和严峰从高中就认识了,是同学,才想着让两个人化干戈为玉帛,毕竟以后大家都是要在商场上打混,谁又能真的像一个白痴一样,做事说话不看人。
“舒慕夕,我是来给你和解的”孟晓雅看了一眼陶云海,径自对舒慕夕说着。
“我们没有什么需要和解的”舒慕夕坐在这里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就来了,这样的一群富家子弟,一个个都过早的接受家里的熏陶,其实也没有多少是单纯的为了jiāo朋而在一起。
能玩在一起也大都是为了,扩展人脉,谁也不知道以后谁会在那个地方用到谁,商场如战场,不能多一个朋友,至少也要不变成敌人。
“这杯酒,我邀请你参加我和严峰两个月后的订婚礼”孟晓雅说着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拿起另外一个空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给舒慕夕。
“晓雅”严峰看着孟晓雅执拗的眼神,皱眉喊道。
“好,祝你们白头到老”舒慕夕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接过孟晓雅的酒,一饮为尽,陶云海想伸手去扶舒慕夕,之前舒慕夕说过,他现在不能喝酒,不知道这一下,会不会喝出什么毛病来,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舒慕夕不是为他们的幸福而喝,他是为了孟晓雅的决绝果敢。顺便祭奠一下他埋葬在大海深处的感情,他没有孟晓雅的勇气,去将那个人拴在自己身边。
随即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祝福声,大家纷纷借着由头向严峰表示祝贺,反正照着节奏,孟晓雅也不会让他和别的女人结婚,订婚和结婚其实也不差,只是现在他们还是学生而已。
醉眼朦胧的看着这些人,舒慕夕莫名的觉得有点可悲,他们处于无数人羡慕不已的青春年华,他们拥有别人羡慕的物质基础,却又无比的空虚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
☆、*
“谢谢,我先送她回去,你们尽兴”严峰说着一只手扶着孟晓雅先行离开。
“云清,云清”舒慕夕听到有人喊他,抬头发现众人在唱云清,也就是他的唯一的一首歌。他记得有人说过他的音域太窄,打不开怎么的,他忘了,唯一唱的一首歌还是当时他拍的电影的一首chā曲。
“慕夕,你怎么了”陶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