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
“你是你,他是他”杜朗的话,隐隐的带着怒意。
“如你所愿,我可以帮你,为你的记忆拉上一扇窗帘,不过你再见到我的时候,就是你清醒的时候”
不论到时候,你是有能力接受一切,还是变得更糟我都不会再过问。
催眠只是将记忆掩藏,它不能抹去任何东西,也不能忘记什么,它只是暂时不让你想起,将那些你不想要的记忆放在你记忆最深的地方,它就像一只潜伏的du蛇,不能面对,就会在你出其不意的时候给你致命的一击。
“他接下来会怎么样”
沉默了片刻,苏盛峰伸手搂住杜朗,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更舒服。
“他见到我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想起来了,现在的反应到比我最初设想的好多了”杜朗闭上眼,享受着人肉抱枕,缓缓的说。
“那舒慕夕现在是什么情况”想起在医院醒来时,舒慕夕说的话,苏盛峰有点莫名奇妙。
当初林嘉禾出事的时候,舒慕夕可是整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差不多一个月不见他们,除了自己的妹妹苏浅歌。
他应该不会忘了林嘉禾已经不在了的事。
“你不觉得,舒慕夕自从上次从掉水之后,就一直不对劲吗”杜朗睁眼白了一眼苏盛峰。
林嘉和都能感觉的到,也就这个感情迟钝的笨蛋感觉不到。
看到杜朗蔑视的眼神,苏盛峰为自己低声辩解说。“这个我哪知道,你以为我跟你和嘉和一样,整天没事找人去跟踪别人”
“他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杜朗带着困意懒懒地说。
苏盛峰疑惑,“他不还是他,我可不知道他和嘉和一样,还有一个双生兄弟什么的”
杜朗站起来,他要去睡觉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苏盛峰不依不饶的跟在后面问。
“我什么也不知道,想知道只能去问舒慕夕”杜朗说着啪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留苏盛峰一个人你在浴室门口,纠结看着浴室里杜朗若隐若现的身影。
清晨第一缕阳光掠过大海,穿过树林,透过枝叶之间的缝隙,洒在躺在墓碑的人身上。
躺着的人,面容苍白,全身无意识的缩在一团,是婴儿待在母亲zigong里的姿势。
远远的清扫人员看到墓碑旁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走过去,用清扫工具碰了碰人,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