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惊呆了!!”
“如果真的是幸福花坊市长,那诸位可以安心了,这位在强酸雨事件中,帮助了全体市民呢,而且人家好像还有联邦背景,是个大佬。”
“我大钦山也要崛起了么[狗头”
……
花闲并不知道钦山市市民,对自己的评价。
她带着花束,亲自去探望了那11个得了血液病的病人,其中,四个是女大学生,7个是上班的女白领。
她们躺在病床上,形容憔悴,旁边的医疗仪器检测着她们的心跳、血压,因为要特殊治疗,所以不得不把头发给剃掉,患者的家属偷偷地抹着眼泪。
“造这种害死人香水的厂家,就该下地狱!”
“为什么不肯赔钱?越是有钱的资本家,就越是抠门,根本不管咱们平民百姓的死活,我可怜的女儿,呜呜——”一个头发花白的母亲,伤心地在icu病房外的长椅上哭泣着,“这种病房,住一天都死贵死贵,我们这样的家庭,哪里承受得住啊!”
花闲叹息:“医疗费用,市局暂时会替你们垫付,放心,黑心厂商拖欠的医疗费用,我会帮你们要回来的。”
她放下了花束,拍了拍这个可怜母亲的脊背。
哭泣中的母亲一愣,抬起头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花闲:“小姑娘,你说什么……市局给垫付?你怎么知道?”
一旁的江晟道:“这位是我们新上任的花市长,她说市局会报销患者icu的住院费,就一定会报销。”
那个母亲惊呆了:“市长……这么年轻?”
花闲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她去了钦山市拘留所。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阴氏的家主,那个要强的中年女人,阴悦。
阴悦被手铐靠着,头发凌乱,形容憔悴:“都说了多少次了,没有钱,我哪里拿得出一亿一千万来?你们不如直接去抢劫联邦银行吧。”
“你不是资产颇丰?上一次拿出支票,让我改口供,一开口就是五千万。”
花闲在对面坐下。
阴悦原本是低垂着头的,如今听到这个声音,猛然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怎么是你?不是说,市长要见我?”
十秒钟之后。
阴悦忽然明白了什么:“你就是新任市长?”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你……你才来钦山市开花店两个多月,连买下一座城市的钱,都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