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想赶紧恢复工作,到外面走走看看了。”
贺星原收拾完行囊,过来坐在她身边:“多接点加拿大的工作。”
“想得美,”她笑着说,“我还是最喜欢欧洲的酒。”
“我会让加拿大的酒庄多给你一些酬金的。”
林深青侧目看他:“难道我就这么庸俗吗?”说完叹着气点了点头,“是,我就是这么庸俗,有酒有色有钱,为什么不去呢?”
贺星原笑着把她脑袋往自己肩膀上摁,突然问她:“还记不记得2012年的这天在做什么?”
2012年的冬至?林深青一愣:“那不是当初传得沸沸扬扬的世界末日么?”
说是这一天日落以后,黎明将永不到来。
她回忆了下:“好像跟同学通宵了,因为怕死在梦里。”
“我也是。”贺星原笑了笑。
傻兮兮熬了一夜,结果第二天还是照常赶早自习,打着瞌睡上课。
林深青想玩刺激了,顺着这话题问:“那如果今天是世界末日,你现在想做什么?”
贺星原偏过头来看她。
这个眼神,让她觉得,他想做的事,一定跟她有关。
林深青勾着唇,眼角都是笑意:“说呀。”
“要听实话么?”
“废话,”她催促,“快说。”
“我想……”
山风摇曳,她听见他炙热又诚恳的回答:“我想跟你做|爱,用一整晚。”
“这么巧呀,”她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是。”
贺星原的心脏猛地抽了一抽。
林深青爬进帐篷,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朝他晃了晃。
贺星原扶了扶额:“那一盒可能不够一整晚。”
林深青刚要说那叫人再送一盒来,突然看见他也爬进了帐篷,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她看:“这样应该就够了。”
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