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温存,最后势头收不住,越吻越下。
林深青舒服地哼哼。座机再次响起,她捧着他脑袋,细细喘着气问:“小贺总……色令智昏了吗?”
贺星原埋着头“嗯”了声:“盒子里还有几个?”
“三个……”
“去沙发上用完好不好?”
“求之不得。”
林深青的yào物副作用没完全消除,所以贺星原费了更多前奏。这一来就直接过了饭点。
最后两人都进入了极度亢奋的状态,满屋子疯闹。
贺星原把她抵在单向透光的落地窗前,积郁多年的心事全倒了出来。
他说,他真的很想她。
越是到了煽情的节骨眼,林深青越是表现得没心没肺,咿咿呀呀地跟他说,那就再用力点想她。
酣畅淋漓一场后,贺星原打开办公室的换气扇散味道,把她抱回沙发,让她枕着他的腿躺下,把她湿漉漉的长发一丝丝拨开来:“其实我来找过你,不止一次。
她仰起脸,可能是累了,神色略微有点迷茫,发懵地问:“什么时候?”
“你在医院。”他想了想,“你情况最差的那阵子,具体日子记不太清了,我不能想这些,一想就整夜盯着天花板发愣。”
她爬起来,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那就别想了,你好好看现在的我。”
他笑着“嗯”了声,看了她一会儿,问:“饿了吗?”
她筋疲力尽,又躺了回去,脸贴着他精壮的腿,点了点头。
贺星原发起狠来太耗人体力了。真要用这办法给他助眠,她可能自己得先昏过去。
“想吃什么?”
“给我炖只乌骨鸡补补,多放点红枣、党参、山yào。”
他笑着拿起手机,准备jiāo代给罗四,却先看到好几个来自他堂哥的未接来电。
回过去才知道,之前打进办公室的那几个电话都是贺斯远。
他的手机因为开会调成了静音模式,所以没听到电话。底下人说他在办公室,贺斯远就打了座机。
但依然被他无视了近三个小时。
林深青听完以后笑得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