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骂一句“没心肝的死丫头”,抖抖臂弯的外套,转身离开。
林深青回过头,摆着脸色,居高临下看着贺星原:“还知道回来?”
贺星原瞥她一眼,不说话。
她咽了咽口水上前,立刻换了副笑脸,干脆利落地把自己投进他怀里,一手搂他脖子一手摸他脸:“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摸摸她胳膊,“冷不冷啊?”
贺星原坐怀不乱地喝着水:“没有心冷。”
她立刻上手,隔着硬邦邦的皮肉搓他心脏:“那给你捂捂。”
她有意拿指甲尖刮他,他“嘶”了一声,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腕。
林深青对他这反应了如指掌,起身说:“等我会儿。”
他把她拽住:“还没捂热,去哪?”
“洗澡呀。”
“不洗了。”贺星原把她拉进怀里扣住,熟练地解她风衣纽扣。
林深青推推他:“不行。”她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他不嫌弃,她自己难受。
她坚持先去浴室洗澡,一进门倒是眼前一亮。
这男人动作挺利索,已经在里面摆满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占了她三分之一位置。
贺星原才洗过澡,浴霸开得正暖。她脱了衣服丢进衣篓子,刚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就看到他跟进来了,反手关上门,解了身上的浴巾挤了过来。
“急什么啊,”林深青避到墙角,“我还真能跟人跑了不成?”
“说不定。”他低头看着她,“我现在还是前途未卜的嫌犯。这么大的数额够判个十年,真要进去了,我也不求你守活寡。”
林深青背抵着墙,觑着他:“什么意思,你是说你还没脱罪,我窝藏了逃犯?”
贺星原笑了笑,凑过去贴住她,抚着她的背脊:“嗯,怕不怕?”
一个为了避免她接受调查,去警局受委屈,整整一个月不肯联系她的男人,会让她背上窝藏逃犯的罪名?
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