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他们跪下了。你说,这要是给他们俩看到了,萎了怎么办?
夜风真的是太冷了,我颤抖着手从大棉袄里掏出张纸巾,又颤颤巍巍地拧了把鼻涕。
透过片片雪花看向那天边的明月,悲从中来。
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啊?有家却不能回。
就在我望月兴叹,又要流泪的时候,从旁边的草里窜出来个人。
大晚上的,路灯昏暗,我只见黑漆漆的一团向我走来,吓得我把眼泪憋回去了,拔腿就跑。
谁知来人动作很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提着后领子给抓住了。
我真的是怕极了,在他手下瑟瑟发抖,你们想想一下狮子爪下的白兔,我就是那只白兔。
“在这干嘛呢?”那黑影发话了。
“房间太、太热了,我出来散散步。”我陪吓到话都说不清楚了,因为抓着我的是我们辅导员,一个比我高了一个头的alpha。
“房间太热?”我听到辅导员嗤笑了一声,“宿舍一年四季保持恒温,你告诉我你热?”
我又抖了一抖,“这不是穿太厚了吗?”
辅导员怀疑地看看,最后又拎起我,向宿舍方向赶去。
我拼命扑棱,不能回去!
万一又撞到我两兄弟在办事可怎么办?
虽然他们对我不仁,可我不能对他们不义呀。
“莫老师,我不能回宿舍!”我说道。
“怎么不能了,想被记过?”辅导员莫梁问道。
我摇摇头,坚定地看了他一眼,“我想跟您谈谈学习问题。”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为兄弟付出太多了!
我的辅导员莫梁明明是个alpha,却比我们家附近那一百多岁的omega老nǎinǎi还烦人。他最爱的事儿就是找我们谈话,给我们做思想工作,连着几小时的那种。
刚好我上学期因为沉迷于虚拟游戏,把机械理论课给挂了。
莫梁老师欣慰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最后我跟他回了教室休息楼,前半晚上听他从帝国发展观说到怎样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后半晚上写检讨了,不过我太累了,写了大慨一百字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在米饭的香味中醒来的,天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那五大三粗的辅导员,系了个机械猫的围裙,在做饭。
“醒了?”辅导员转身一笑,阳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我看到细小的灰尘在他头发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