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之下激发了潜能。
不管怎么样,她的情况算是彻底恢复了,戚映终于结束了长达接近一年的心理诊疗。舅妈做了大一桌子菜来庆祝,家里就像又过了一次年。
刚吃完饭,戚映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偷偷跑回房间,关上门,用小小的气音说:“喂?”
那头笑:“喂什么喂,叫人。”
戚映老实巴jiāo的:“哥哥。”
自sāo自受的大佬差点咬到舌头。
好半天才压住颤抖的嗓音,若无其事问:“嗯,吃饭了吗?”
她乖乖说:“吃了,在家吃的,舅妈做了好多菜。”
这是她醒过来之后第一次讲电话,也是季让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她觉得好开心,软软的尾音都上翘:“医生说我已经痊愈了。”
他忍不住笑:“嗯。”
她钻进被窝,用被子捂着脑袋,小声说:“舅妈把你的衣服洗好了,我周一带到学校还给你。”
他逗她:“舅妈没问你衣服是谁的吗?”
她有点不好意思,捂在被窝里的嗓音软绵绵的:“问了,我说是同学的。”
季让说:“舅妈没有问,是哪位同学身材这么好吗?”
戚映:“……”
这个人怎么越来越……放浪形骸!
季让逗完了她,心情大好,隔着电话伸懒腰,戚映问他:“还没起床呀?”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有种在他耳边的感觉。
他心跳有一瞬间好快。
想她在他身边,清晨醒来,搂着她在怀,亲她软软的嘴唇。
季让觉得自己下流。
小姑娘都还没成年。
他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这就起了,下周见。”
她乖乖的:“嗯呀。”
季让挂了电话,冲到卫生间去洗澡。